宫战吹了下冒着白烟的枪口,“放心,这件事,外面的人不会知道的。”
说完,他把手枪丢回了木箱里。
走到前面的时候,警c正好赶到,显然他们之前是认识的。
他跟领头的警员,甚至还握了下手,交谈了两句。
宫二爷被带走了,还有他藏在木箱里运进来的货物,也被带走了,就好像,这个码头。
今晚从没下过货一样。
宫战坐回车里,靠在椅子上,“爷爷。”
“办的不错,我跟上面的人打好招呼了,他们会秉公办理的,你伯爷插不进手。”宫爷爷微笑。
心情不错。
这些年,他顾忌着兄弟情分,虽然一直都知道,他那个大哥不安分。
可他从来没想过,要对他下手。
一忍再忍,他都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安知的事情,可以说,是正好给了他发难的借口。
宫战感激的看他一眼,“谢谢爷爷,劳爷爷费心了。”
“不打紧的,说起来,你比我有魄力,这些年,我都没狠下心动手。”宫爷爷越发觉得自己老了。
宫战笑了笑,“那是因为爷爷仁慈。”
“你怎么不说,是我老了”宫爷爷还算清明的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笑道。
“安知说过,爷爷是长辈,我们要给长辈面子。”宫战这话说,就等于是在承认‘爷爷老了’。
宫爷爷这么精明,自然是听的懂得,但他并没有生气。
事实上,他对这个唯一的孙子,向来都是很宽松的,宫战也很少会惹他生气,“别拿安知做挡箭牌了。”
“这本来就是安知说的,我可没撒谎。”宫战一说到他的小家伙,眉眼间的冷峻立马变换成了柔软。
宫爷爷背靠在椅子上,今晚心情好,虽然是大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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