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北山派和南山派来到洛雪山村之后,便住了数日,周奕妹想起当年与钟万逊之事,如今却时常要碰到宋奕欣与钟万逊恩爱地在一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周奕妹便对李情道:“近日待在洛雪山村颇觉寂寞难耐,我想提前前往聚贤庄,你觉得如何”李情心里明白周掌门的想法便道:“周掌门若是觉得寂寞可以和周师妹聊聊天。”周奕妹道:“我那外甥女虽可谈,但还是驱除不了我心头之痛。”说完便一掌在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那桌子登时被劈破半边,李情见她若有所思便又道:“既然钟师哥如此不识抬举,我们便也不再想他也罢!”
周奕妹狠狠地瞪了李情一眼道:“你再提起他,我便打你个十巴掌。”李情满脸通红地低下头不敢看她,此时门外来了名弟子拱手言道:“启禀周掌门,北山派高师哥求见。”周奕妹道:“你叫他进来无妨。”那名弟子便带着高局进来,高局一脸麻子,此时又脸带微笑地道:“周掌门,花师父此次来到洛雪山住宿,你道他出于何目的”周奕妹不耐烦地道:“花师父来到这里,来了就来了呗!还有什么目的。”高局严肃地对周奕妹道:“花师父叫我来告诉周掌门,来到这里最好别惹事生非。”周奕妹冷笑道:“那是当然,你刚才不是说花师父来洛雪山有什么目的吗赶紧说来,别卖关子。”
高局笑道:“当然是有目的的了,只是叫我带口信叫周掌门别闹事,而且以后也没什么后顾之忧,因为郝师哥在宋朝早有爵位了。”周奕妹奇道:“你们的郝师哥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高局又笑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过郝师哥都在你我之前就是花师父的弟子。郝师哥名叫郝大庆,只要他在大宋朝廷为官,我们去聚贤庄开武林大会便不足为惧了。”周奕妹心里疑惑,不明他在说什么,越说越不明白,只知道花师父令他来传口信,让自己不要在洛雪山村闹事,那当然是令自己别为以前的感情而闹事,此事自然明白,但又说到郝师哥这人在朝廷做官,但却什么后顾之忧什么的实在不明白。
周奕妹便又想问,高局却道:“这我也不明白,你心里想的,我知道。我以前也不明白就问师父,但师父说以后便会明白。”周奕妹道:“什么神神秘秘的,花师父自从北伐之后便开始神神秘秘起来了。”高局道:“那也是花师父考虑的周到看得远,毕竟我们北山南山派也有几十年的历史,若是有什么不测,师父是会万分伤心的。”周奕妹道:“那倒是!高师弟你可以回去告诉花师父说,我不会惹事的。”高局道:“但愿如此。不过师父有令,让我们少和沈家来往。”
周奕妹感到不解道:“这是为何”高局道
:“这些事周掌门就不必多问了,我便回去禀报花师父了,周掌门我这就告辞了。”说完便回北山派的宿营去了。李情道:“周掌门,花师父此举甚怪,既然要让我们少与沈家人来往,却为何要借宿于此,花师父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周奕妹道:“花师父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也不要多问多嘴,对了你去叫倩儿过来,也好陪我说说话,解我心头之闷。”李情便下去找周倩,自不必提。
且说胡斐和欧阳宛如在沈家寨内数了一两个月,欧阳宛如却是个爱动不爱静之人,在洛雪山玩了这么一两个月便有点厌烦,忽然想起母亲来,欧阳宛如对着胡斐道:“胡哥哥,我们在洛雪山待了多久了”胡斐搂着欧阳宛如望着洛雪山峰的另一处雪峰道:“算来也有两个月了吧!再过三四个月便是重阳节了。”欧阳宛如道:“这里一年四季都下雪,待在此地真冷,我却想我娘了,不知我娘现在想我了吗还会不会想我待在外地冷不冷。”说完便忽然掉下几滴眼泪。胡斐见她流泪便笑道:“你也会流泪,若想你娘,我们倒不如让沈盟主先启程,先到欧阳家庄也好。”
欧阳宛如笑道:“说来也是,我便说动我姑姑也好让他们早点启程到我家,我姑姑那么多年没见我爹了,我想她也一定很想见我爹了!”胡斐道:“这主意倒好,若是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欧阳宛如道:“那我现在便去找姑姑去,让她说动姑丈也好早点启程。”说完便一个人去找欧阳丽娟,此时欧阳丽娟正陪着儿子,欧阳宛如敲着门喊道:“姑姑在家吗”欧阳丽娟便开了房门让她进来,欧阳丽娟道:“宛儿有什么事情吗”欧阳宛如笑道:“那当然有事情了,若无事也不会登姑姑的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