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名北山弟子进入帐篷来见钟师兄,那名弟子拱手作揖道:“钟师兄,外面宋掌门求见。”钟万逊本来在看兵书,正看得入里;师弟所喊全无听见,那名弟子又喊道:“钟师兄,宋掌门求见。”师弟把刚才所喊的儒子样改成放牛娃喊牛式的声响,钟万逊被这一阵声响惊醒道:“你怎么进来的”那名弟子便又拱手赔礼道:“刚才我喊你,你没有应;故此我才喊重了点,还望师兄见谅则个。”钟万逊见他为难的样子便不再计较道:“你进来有什么事”那名弟子道:“宋掌门求见。”钟万逊便把脸一横道:“不见,叫她回去吧!没什么好见的。”那名弟子为难地道:“可是,她说,她说师兄不见他的话,就要让你受苦。”钟万逊嘿嘿冷笑道:“能让我怎么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不用怕她。”此句一出外面的宋掌门早已听见,她硬闯进帐篷,宋掌门回了钟万逊的话道:“哦,我难道在你眼里当真是水性杨花的吗”钟万逊道:“难道不是吗”
宋奕欣道:“这位师弟你先出去吧!我和钟师弟有几句话要说一下。”那名弟子只好摸不着头脑地走出帐篷。宋奕欣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那时也是迫不得已。”钟万逊道:“什么迫不得已,背叛师门还说迫不得已,真是可笑。”宋奕欣笑道:“就是因为如此,花师父才会把我留下,你以为花师父就那么好地原谅我吗”钟万逊道:“哦,这倒是新鲜事。难道是花师父因为你的美色才留下你,而你却出卖了你的色相才得以做南山派的副掌门。”宋奕欣被钟万逊这样的话激怒便在钟万逊的脸上打了过去,这一掌也是出于迫不得已,一掌下去,钟万逊被打的面红耳赤又道:“钟师弟,想不到你说出如此歹毒的话来,好,今晚我就让你好看。”
宋奕欣说完便点中钟万逊的全身穴道,钟万逊哪里挡的住宋奕欣那两根指头飞来之速。宋奕欣把身上带来的黑衣套裹住钟万逊然后道:“钟师弟对不住了。”宋奕欣扛着钟万逊飞速地跑出帐篷,帐篷外的把守弟子以为一头大苍蝇飞出,不知所措。宋奕欣抱着钟万逊来到一处大峡谷,那里是原先宋奕欣早晨练武之地,见此地山清水秀,溪水潺潺,是个好地方。宋奕欣放下钟万逊在一处大平石上,掀开钟万逊所套的黑套。宋奕欣点中钟万逊的哑门穴,然后自言自语地道:“钟师弟,你可知道。在这几年里我是多么的想你念你,自从我嫁给丁猇的时候,我是无处不在思念你。那也许是我太自私了,为了丁家绝世武功我只好对不起你。钟师弟,若你肯愿意原谅我,我愿意嫁给你。和你做个下半辈子的恩爱夫妻。”
说完便解开钟万逊上身
的衣服,见钟万逊胸膛魁梧,这让宋奕欣意乱情迷地拨开自己上身的衣服,露出洁白的肌肤,坦胸露乳地与钟万逊拥抱,钟万逊只觉得一阵昏乱,一股芳香沁入心脾,二人恩爱了一会儿;突然一人在几丈之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就说嘛,这宋掌门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之女,我的爱人就是要让我把你带回去。对于这种女人,不带回去也好。可惜我那猇儿,为这女子却也那般意乱情迷。二人赶紧穿上衣服,否则老夫就在此地大喊大叫了。”宋奕欣被说得面红耳赤,满脸通红,但不知哪里传来那人的声音。
宋奕欣心里想道:‘他刚才说的猇儿,难道是丁猇,我看一定是,那老太婆说不放过我,必然叫人来抓我回洛雪山。’宋奕欣喊道:“不知什么人在那里说胡话。”那人嘿嘿冷笑道:“听见的都听见了,那速度,那恩爱。有勇有情确实像个大男人,可惜老天让你当女人,你却不懂得什么叫三从四德,我正要把你抓回去进猪笼呢!”宋奕欣被他所说的话激怒了便道:“放你娘的狗屁,我和丁公子早已是恩断义绝了,他大可以休了我。”那人却道:“我猇儿为你活得真是狼狈,今日我非替他教训你一顿不可。”说完便从一棵松树后闪了过来,宋奕欣见此人身材魁梧,戴着面具。宋奕欣想道:‘此人难道是蓬莱岛三孤客之一。’
宋奕欣道:“我素来与蓬莱岛侠士无任何瓜葛,今日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呢”那人却道:“你害了我的亲生儿子,我难道就不该抓你吗”宋奕欣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你和庄红云是情人。庄红云那老太婆更应该进猪笼,亏得丁庄主对她那么深情厚意,原来也是狼心狗肺。”白起被说得全身发颤,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