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称赞道:“你这个兄弟可不得了,就连彦昭这样的高手都夸他学武造诣高呢!”
说到这里,彦昭又接着说:“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他就是暗柳阁的阁主,所有刺杀王笙的人,都是他安排的。”话落,赵淮玉眉梢轻挑,想到赵景宣这些年来在王家受尽了委屈,还在暗中做了这么多报仇的准备,想想就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一念及此,赵淮玉眼眶有些湿润:“这些年来,景宣受苦了。”彦昭发出一声喟叹:“据我推测,他已经认出你来了,所以他现在应该很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帮王笙。”赵淮玉在昏暗中闭了闭眼睛:“可是我现在既不能与他相认,也不能告诉他我这么做的用意。”
“我所做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算是景宣,我也不能连累他。”彦昭听着赵淮玉这个做大哥的心声,自己心中却有悲伤弥漫。
少顷,扶桑拍了拍赵淮玉的肩膀:“你放心好了,不论你兄弟有危险,我和彦昭都会救你们脱离险境的。”赵淮玉哑然失笑:“彦昭大哥出手相救倒是说得过去,你……”扶桑哼。
了一声:“你看不起人是吗我跟你说,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已经非常厉害了!”赵淮玉只得妥协的承认:“好好好,你说的都对。”短短叙旧之后,扶桑告诉赵淮玉:“今后我和彦昭要居无定所一段时间,不过我们还是会留意你和。
你弟弟的一举一动的。”赵淮玉疑惑:“你们要去做什么”扶桑神神秘秘的回答他:“去寻宝。”彦昭也没有做什么补充,只是草草叮嘱赵淮玉几句之后,带着扶桑离开了赵淮玉的府宅。待扶桑和彦昭回到千里醉仙,悄悄走到房门口时,彦昭却倏忽拉住扶桑的手腕,顿住脚步站在门前。
扶桑抬起眸子斜了彦昭一眼,知道事有蹊跷,所以压低声音问他:“出什么事了”彦昭不动声色片刻,又拉着扶桑推开房门,旋即冷不防的开口:“想必阁下是无骨盗人吧。
”扶桑在屋里扫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看见。俄而,才听见一个轻挑的声音在屋里响起:“雌雄双煞,想不到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说到这个,无论面对的是人是鬼,彦昭都总要解释几句:“都怪我们家小姑娘素日里不学无术,所以文采欠佳了些。”屋里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毫无衔。
接的换了一个话题:“听说葛四叔找过你们俩那藏宝图一定在你们身上咯”彦昭不置可否,只淡淡道:“想要藏宝图,至少也得拿出一点儿诚意,阁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谈什么藏宝图”那人又是半晌的缄默后,暗淡无光的房间里有烛光骤亮,然而扶桑仍然看不见是何人点亮了蜡烛,也不见人的踪影。彦昭一直抓着扶桑的手腕灯。
亮之后,又把手掌一路往下移扶桑的手心,牢牢握住她的手。扶桑横了彦昭一眼,被彦昭拉着坐在桌案边,只见彦昭倒了一杯茶,悠哉悠哉的轻啜一口。“阁下潜入我这间屋子里,想必已经把我们屋里的东西翻了。
个遍吧”彦昭从容地问道。那人接话:“江湖人说雌雄双煞是江湖新手,比武时都不知道乔装打扮一番,可我今日看来,雌雄双煞怕是江湖老人了!”“何以见得呢”彦昭放下茶杯,冷然相问。那人道:“你们屋里除了些乱七八糟的衣裳,连一锭银子都没有,不是常年行走江湖的人,怎会戒备心这样强”扶桑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屋子里没有银票,是因为我们已经穷得叮当响了!哪儿还有银票拿来藏”那人似乎噎了一下,又道:“废话少说,我在此奉劝你们一句,你二人是江湖上的新面孔。
又身在明处,不知有多少人在打你们的主意,所以那藏宝图还是交给我保管比较好。”彦昭面无表情,嗓音是一贯的闲散:“你先出来,藏宝图的事情自然好商量!”那人听了以后,屋子里当即传出一个轻微的声响,像是耗子从房梁上爬过一般。下一刻,一张尖嘴猴腮的脸孔也在。
扶桑面前一闪而过。“我已经出来了,可是能不能抓到我,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那人挑衅的声音在屋里穿梭。从他声音的强弱,彦昭便可以判断出他距离扶桑的远近。那人自以。
为出神入化地晃悠了好一会儿,待彦昭判断出他正站在扶桑身后的衣橱前,彦昭伸了伸手指头,便将他定在了衣橱前面。彦昭起身时,这无骨盗人正大惊失色道:“你,你是人是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