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次他甚至去了青楼画舫寻人!觉得儿子十七岁了,可能开始从女人那里找安慰。
沐晟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来冯家负荆请罪。无论沐家还是冯家,都没想到沐春会像个流浪汉睡大街,被蚊子咬成猪头。
他们都不了解沐春。沐春是个宁可蹲在大街吸溜一碗面条,也不愿意回家吃饭的人。
庆功宴正主没有踪影。主人冯诚颜面全失,他把衣服抛给沐晟,冷冷道:“穿上,把你爹叫来。”
沐晟老实,说道:“可是我爹在找我大哥,一找到就立刻把大哥带过来赴宴。”
冯诚看着一桌子凉透的菜肴,心也凉凉,“不用找了,大半天都没会找到,一定跑出城了。大海捞针,算了吧,你爹来了也一样。来人,重新整一桌酒席!”
添酒回灯重开宴。
宋国公冯胜笑道:“这就对了嘛,都是一家人,彼此退让一步,和和气气的坐下来喝喝酒,什么事都能过去。”
沐晟见冯诚看起来十分有诚意的样子,于是穿了衣服,拍马出去找父亲。
约过了半个时辰,沐英带着厚礼来到郢国公府。
席面上都是长辈,沐晟乖巧的站起来替众人斟酒。
喝了三杯,冯诚问沐英,“昨晚你们父子为何争吵沐春跑得至今不见人影。”
沐英将父子争吵的话语说了,“我并非刻意贬低他的功绩。只是他首次出征,就胆大妄为使用火攻,你我,还有宋国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火攻凶险,风向瞬息万变,不可掌控,必须慎之又慎,何况还要借助雨势灭火。如果一场战争想要风向和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