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车吧。”
触碰了胡善围的手,江全才发现她手心全是汗,显然十分紧张。
上了车,马车开动,没有外人,江全问:“你为何惧怕纪小旗你的手心全是汗水。”
胡善围因胡贵妃的原因,和江全有了隔阂,她不便直说,随口找了个理由,“和纪小旗无关,我紧张,是因为我家就在英灵坊,现在突然要回去,我有种近乡情怯之感,怕遇到熟人,更怕遇见家人。”
其实,并非完全是借口,胡善围自从进宫,就不想再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了。
胡善围不想和江全聊这些,她转移了话题,“车里好闷,江女史介意我打开窗户吗”
江全说道:“打开吧,我也觉得闷热。我们又不是闺中小姐,大热天也要紧闭门窗。”
南京西城大通街,首饰铺的掌柜迎来一个奇怪的客人。
这个客人从荷包里倒出一小堆碎玉,从残骸来看,原身应该是一根白玉簪,摔碎了。
客人的要求是用黄金将碎玉“粘”起来。由于黄金特有的延展性,用它修复碎掉的玉器很常见,但黄金贵重,修复的玉器一般都是上乘的美玉,才会使用黄金。
掌柜有一双火眼金睛,一瞧就看出这堆碎玉明显是最次等的廉价货,说它是“玉”都很勉强,不过是一块白色石头。
掌柜指着店里“童叟无欺”的招牌,劝客人:“这种成色的玉簪,根本没有修复的必要——还不够工钱呢。如果非要修,用铜锡都很勉强,这种玉配不上黄金。”
客人啪的一下将十两银子拍在柜台上,“少废话,你给我好好修。”
客人正是沐春,他今天沐休,出来找工匠修簪子。
出手阔绰的客人永远都是对的,掌柜收了银子,笑呵呵的说:“客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