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坨。可把他给恶心坏了,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屋里,洗手洗头去了。
顾大舅妈也有点慌,这会儿她哪还敢再和顾小年他们吵吵,嘴巴闭得可紧了,视线直往上头飘,生怕再过来一群家雀儿赏她一堆鸟屎。
解气,忒解气了!
顾小年心里别提多畅快了,从娘家出来之后,她就变着法儿的夸小曲宁,什么小棉袄啊,小心肝啊,我的宝
贝啊,多肉麻的话她都能说出来。说实话,这口恶气她都憋了六年多了,想当年,乖宝出生三天摆酒席,大哥大嫂都不肯来。不来就算了,还跟旁人说——不就是一个丫头片子吗,搞这么大阵仗干啥,也不怕压不住这福气。乡间哪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这些话没过多久就传到她耳朵里了,气得她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到今天,她这口气总算出了,呵,说我家乖宝压不住福气,她的福气比天大!
第二天前半晌,曲一一、冉明理带着援朝、援疆来了。认真算起来,曲宁有四个多月没有见过援朝表哥了,感觉他好像又窜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