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她疼得要死!
那是潘姑妈的继子。
身高大约一米五,长得那更是啥也别说了,一把辛酸泪,整体形象无限接近于武大郎。
又一日,潘姑妈的老公捅了篓子,要被开除。
他做的设计稿不见了,被敌方公司盗用了。
对公司造成的影响不是一点两点,要重新改变设计,之前产品设计和包装设计都要改变。
无形中损失了一大笔钱,只是开除已经是仁慈了。
委托者又一次被下了药,不过这一次不是安眠药而是春药。
其后的日子,就是辗转于个个男人之间,成了潘姑妈敛财的工具,人送外号潘金莲。
她嫌丢人,从不说自己的真名。
从农村走出来,下了火车站,从看到潘姑妈这个人开始,她就生活在潘姑妈的阴影下。
以至于现在,她走进潘姑妈,就仿佛嗅到了属于潘姑妈的味道,那种扑面而来的,足以令人窒息的害怕与绝望,让她几乎克制不住地想逃离。
可以说,那几年时间,害怕潘姑妈,已经成为了流淌在她血液里的一种惯性,绞合在她神经中的一种本能。
那段时间委托者心理压力很大,身体负荷也很大。
很多事情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上,她的脑袋都是一片混沌,不知道该怎么办,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她机械而颤抖地走进了一个男人的房间,伸出纤细的手,试探着开始在那一面墙高的柜子中寻找她想要的东西。
那里实在有太多瓶瓶罐罐了,以至于她几乎无从找起。
她站在那里,悄无声息地翻找。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一个瓶子上面。
鬼使神差地,她拿起了那个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潘家一家三口死了。
委托者最后从五十楼跳了下去,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委托者的目的,很简单,也很粗暴,就是让潘姑妈这一家子不得好死。
这个任务很简单,难的是委托者的抑郁症。
在她最后的那些日子里,她在人前笑得很甜美很正常,但一回到屋子里,就谁也不理会,没有人叫她,她饭也不吃,水也不喝。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每一天,委托者都痛苦难当。她捂着脑袋,内心像是有恐怖的怪兽在肆虐,她的焦虑、紧张、不安、痛苦等得不到化解。
直到有一天,她饿得腿软了,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小腿青了好大一块,但是很神奇的,她的痛苦减轻了。
后来她习惯于增加自身肉体的痛苦来减轻精神的痛苦。
她找到了适合自己发泄情绪的好方法。于是每次痛苦不安的时候,她就割自己一刀,看着鲜血流出来,她才能平静下来。
只是这种压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一开始她割一刀可以保持三天正常,而后来,一刀下去,伤口还没有结痂,她就又想割了,想看看自己的血到底是黑色的还是红色的。
再后来只单纯地割一刀,破个口子,流点血,已经不能满足她了,有的时候她看着伤口流血,甚至还想去补一刀,想要将身体里的血流干净。
那样的话,她是不是就能变得干净了
很快她的异常就潘姑妈被发现了,房间里的刀具被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