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巨豹。
“这竟是你杀的”
说着来人就要来抱唐柠。
愣了一下随即腿一旋,左腿抽出一脚朝来人的胸口踢出。
足底触到热乎乎的毛茸茸的一片,像是秃撸了一脚的毛。
牵扯到了伤口,只觉得疼痛又增加了几分,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她停止了动作,身体也因为疼痛剧颤了一下。
“我带你去看巫,不要挣扎。”抱她的人是部落的首领边巴。
巫作为部落里的医生,处理严重伤口的方式也不过是祈福或是跳一些奇怪的舞蹈,看起来更像是听天由命。
唐柠身下有着无数的伤痕,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灰白之气。
巫在耳边叫了几下,声音又尖又难听,唐柠脑袋突突的疼,只觉得伤口越发难受了。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她不相信这种吟唱能有什么效果,最多也就是心理上会给人一些安慰。
巫吟唱玩以后,给她糊了厚厚一层泥状物,示意可以把她抬走了,从头到尾是一脸的高深莫测。
唐柠趁没人的时候,挖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用手捻了捻,这东西十有就是草木灰,有一定发止血能力,但更多的功能就没有了。
唐柠发了高烧。
这具身体的适应能力比想象中的差,这出乎唐柠的意料之外,她以为委托者的身体应该不会这么脆弱才对。
她睡了整整一天。
“喝点水,首长要你,你为什么不跟着他呢”这是阿花不能理解的。
一整天或许更久没有进食的胃让唐柠在喝下一点点水之后持续干呕,蔫头蔫脑的靠在杂草堆上。
唐柠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她总不能说,那家伙身上毛太多了,汗味很重,让她很不舒服吧。
“你醒了。”有人走进了洞穴,部落大勇士的女儿布谷用分配的骨棒点了点三块带骨的肉和两块肉条,唐柠拧起了眉毛,没有动作。
“这是你的。”布谷抬起了高傲的头颅。
唐柠脸上的表情冷冽了几分,部落的食物都是统一分配,但若是由自己亲手独自猎杀的猎物,则有一半属于自己,另一半属于部落。
“这不合理,我说这样的分配不合理。”唐柠眼神锐利。
她的五官在阳光下投射出一个轮廓分明的阴影,深深的颈侧的线条勾勒出清晰的幅度,身上有股奇特的气质,很引人注意。
她说话的时候,很认真的看着对方的眼睛,布谷一点不心虚,还挺起来胸膛,倒是看得对面跟着布谷一起来的雌性一下脸就红了,支支吾吾的低着头也不说话,唐柠拧起了眉毛。
布谷倒是理直气壮,“分配是祭司的事情。还有人没有分配,我不可能把别人的份分给你,这些就是你应得的。这么笑的事,都要找族长,你以为你是还没断奶的娃娃啊,简直可笑,我告诉你,作为一个外来人,就要有外来人的自觉,你找了族长又怎样,今天的事情,还是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很不喜欢唐柠,所以才会在这上头动手脚,若是被首领知道了,有损她的形象,所以她一定要把这个外来的雌性给唬住了,让她不敢去告状。
“稍后,我自会着首领理论,现在请你给我出去。我的事,不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