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因为皇帝已经开始为她宽衣了,他的动作比上次急切多了,也更粗暴。
陆昭仪不受控制地随他沉沦。
“爱妃,最近对朕倒是热情了不少。”
就在陆昭仪习惯地配合他时,皇帝忽然笑了下,她尴尬地看过去,对上皇帝沉沉的眼眸。
她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这段时间的皇帝孟浪了很多,脾气行事作风,高调了很多,变得她有点不认识了。
完事以后,天已经黑透了,皇帝又取出了一颗丹药。
“陛下,是药三分毒,还是不吃的好。”陆昭仪试探着问。
皇帝停下了动作,眉眼柔和了下来。
陆昭仪大着胆子,夺下了皇帝手中的药。
“拿酒来。”皇帝也不气,摇了摇头,酒瘾犯了。
陆昭仪松了口气,她垂头摸着鼻子,视线在皇帝穿着单薄中衣的身上转了一圈。
现在春天还未过去,到了夜晚还是会觉得冷,可陛下却穿得十分单薄。他难道不怕冷吗
陆昭仪心中疑惑一闪而逝,就被皇帝豪放的喝酒姿势给惊到了。
他的坐姿很闲散,大马金刀的跨坐,一只手拿酒壶,一只手拿着羊腿,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喝的还是烧刀子,烈得很,光是闻着味,陆昭仪都觉得晕晕乎乎的。
皇帝因为喝了酒,眸色有点迷离,却不显颓态,反而越发锋锐狂放。
夜半口干舌燥,皇帝起来喝了水,顺便吃了两颗药,一觉睡到大天亮,神清气爽。
第二日一早,皇帝又喝了酒,坐在龙椅上的姿势很闲散,大马金刀的跨坐,因为喝了酒,神色有点迷离。
更奇怪的是,皇帝今日还带了一把剑。
底下的官员,对视一眼,只觉得射短时间,皇帝行事作风越来越奇怪。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太监掐着尖细的喉咙喊道。
“陛下,蛮族一直骚扰边境,天气渐冷了,这些蛮族会跨过边关烧杀抢掠。”
这些蛮夷之族,自己不事生产,知道掠夺。
“现在驻扎边境的军队要军粮,前段时间,粮草库被烧了,臣,臣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军粮,不是才发下去,怎么就没了呢!这有的人,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些。”皇帝单手支腮,似笑非笑地打量众位大臣,那冷冽的目光令所有人心惊胆战,垂头躲避。
“一个个的,真当朕是傻子呢!”皇帝这一回是真的气狠了,手微微抖了起来,怒火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陛下,臣不敢有半句假话。这将士们的军饷,已经欠了三年了,每年都不够,三军只能饿着肚子打仗。冬天到了,这粮草,棉被,棉衣都要钱,蛮夷来袭,烧了我军粮草,眼下,将士们正勒紧肚皮,啃着草过日子。”那小将说着说着,竟是哽咽了。
“陛下,这行宫可以不建,运河可以暂时不动工,但这军饷却不能拖,蛮夷不讲理,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到之处,哀鸿遍野,百姓流离失所。”
那小将慷慨激昂,说得催人泪下,可皇帝却只是冷冰冰地看着他,没有丝毫被打动的意思。
“萧大人,朕这有个东西,想让你看一看。”皇帝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