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会回到那天
伏音纳罕。
“所以子夜呐,以后不管他们怎么说,我都会相信你,我发誓!”
好似一切都依那天的模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可是很快,伏音就找到了跟当天对话有出入的地方。
她见子夜刚想握住她的手,却听自己突然间话锋一转:“可是子夜,你的的确确手刃了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虽然我知道你并不知情,不知道刑场那天那人是谁,但我永远无法原谅你。”
当时我明明没说过……
“横隔在你们面前的,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有自出生以来既定的,有自后天慢慢新生的,所以你们之前没有未来。”
竟然还有画外音,伏音不得不感叹布此局者法术之高明,仿真度极高,而且颇会对症,有毁人心智之嫌。
“那人是……”子夜将伸出的手慢慢放回,垂睑。
然后,她听见自己答:“赤凌。”
子夜沉默了许久,最后暗自垂眸。
“那你之前说得那些又算什么”他抬眼看她,笑容苦涩,“算作这些年以来对我的褒奖,还是只是你南暝王妃的一时兴起。”
“容子夜,你非要这么说话吗”她感到自己的眉毛蹙起,尽管她尚处于疑惑且难以置信里。
“抱歉。”
没料到他这么轻易就道了歉,伏音有点发怔,她下意识里想伸手去够容玦的衣袖,它却被触碰的一瞬间被他带远。
“伏音你实话告诉我,赤凌是不是对你而言很重要”他郑重道。
伏音脱口而出:“是,非常非常重要。”
容玦愣了很久,最后了然轻笑:“我懂了。”然后转身而去,不论她怎样呼唤,他都再也没有回头。
那是怎样的笑容啊……
苦涩与悲伤交织,在事后曾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魇里,叫她难过,恨不得紧紧抱住那个梦中人。可霎时间,周遭景色随着容玦远走恢复原样。
伏音呆立原地,久久无言。
有人走到她近前,她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酷似赤凌的脸。
她愣了一瞬,随后将心中所想脱口:“这次又是什么幻象”
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竟可以随意操控,不由一怔。
“这次不是什么幻象。”那人只道,抓住她的手腕。
伏音马上抽回手,轻声笑道:“我当是谁,原是陛下。这么说,适才的幻象是陛下施法所致是为了让我不忘‘初衷’,所以时刻提醒我我与子夜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南暝澈挑眉反问:“难道不是你亲眼所见赤凌被他容子夜一剑刺死,竟一点也不生恨,还是说赤凌于你而言当真无足轻重”他瞳孔微闪,紧紧囚住伏音,像是急于寻求什么答案,不免令她心生疑惑。
“赤凌在我心中是何地位于陛下何干”她摆出颇为诧异的表情,接着围着南暝澈来回踱步,边走边道,“而且,不知者无罪,赤凌之死说到底不该怪子夜,细想来我该怪该狠的,应是囚禁赤凌的始作俑者陛下您啊!”
接着,她诘问:“陛下你说,你不断直接间接在我耳边诋毁子夜、接二连三欺骗我,为的是什么是助我复仇,进而坐收渔翁之利,把幻璃划归到你的版图还是说,你想要空灵幻界这整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