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先生说的直白,等若刘和所思所想,全盘被季先生否定,刘和脸上顿时红的有些发烫,还是咬紧牙关,恭声道:“先生是刘和长辈,刘和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先生只管提点就是。”
“我与你说这些,就是要给你讲旁的道理,既如此,就从方才我提的问题开始,告知我不苟同世子之处,世子可愿听我浅薄之论”
“愿听先生高见。”
季先生身体孱弱,这时松了心神,才感到双腿有些酸涩,毫不客气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又指着身旁另一张,“世子,你来坐下,我们慢慢说起。”
刘和依言坐下,而鲜于辅却站在刘和身后,不愿入座。
季先生也无暇与鲜于辅客套,凝神想了片刻,把脑中想说言语略作斟酌。
“世子且听好了,吕布带走魏起两千骑兵,你自言骑兵珍贵,难以迅速成型,既是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不管是魏起,还是吕布,若有心成为雄主,手中之物,不分贵贱,又岂容旁人随意取走。”
“先生!魏起,他似乎也不想随同我,而且,那是魏起的骑兵,多半只听魏起一人号令。”
季先生轻哼了一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