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人数,对战局聊无意义,如果将军执意如此,策恐怕无法相助。”
朱灵的脸色有些赤红,显然知晓己身有些咄咄逼人,刘策一营针对骑兵训练,以备骑兵突袭,此时尚未成军,强行推入战场,无法左右其身,反而会毁了这一营士兵。
与刘策相识已有一段时日,此时刘策已然不悦,若是再强求,刘策必会拒绝。
朱灵双手端起杯水,右手掀开杯盖,颤抖着击打水杯边缘,终究无法揭开一盏清水。
朱灵猛然把杯盖掩住,重重放在桌上,道:“刘兄弟,我实不能忍乡里被公孙瓒奴役,恰才所言,多有唐突,朱灵这里向兄弟道歉,灵知练就一军,要一两年长久,毁于一旦,多有痛心,也罢,如此,只需兄弟与刘冲与我一同前往起清河可否”
刘策神色变得缓和,言语渐闵,“乡里恩情,策多有感触,这是人之本性,朱将军这般珍重乡情,是性情中人,将军能体谅刘策私心,刘策感激不尽,既如此,策自答允,随同兄长及军中好手同往清河,还请朱将军禀告袁公,请来袁公军令,策必与朱将军一同平叛而归。”
朱灵见刘策答允,心中一阵惊喜,若是先前平叛只有五分把握的话,有了刘策刘冲,已经有了七分胜算,高兴道:“此事朱灵欠兄弟一个情分,我自去向袁公请令,你训练完尚未更衣,不必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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