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冲这般粗鲁大汉,鲁安见得极多,看到刘冲直接向自己攻来,鲁安面带笑意,口中回道:“听闻幽州多豪杰,我….哎呀!”
鲁安没有躲闪,原想架住刘冲的铁锤,再施展后续手段,却不想手中长戟与铁锤刚一接触,一股大力便扑面而来,鲁安倒退三步,身体狠狠摔在地面,手腕一阵酸痛,长戟早已经丢在一旁,鲁安面色苍白,待要说话,胸口间一阵苦闷,脑中也变得一阵晕眩。
要知道刘冲是单手持锤,鲁安却是双手持戟,士兵相斗素来不遗余力,鲁安使出的是全部力气。
“兄弟,你没事儿吧,我没用全力啊!”
见到鲁安被自己一锤击飞,刘冲慌忙丢下铁锤,紧走两步,附身去搀扶鲁安。
“咳!”鲁安一阵咳嗽,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目光中但有惊悚之意。
鲁安被刘冲挽住手臂,酸涩的身体被刘冲扶起。
直至此时,一旁注视着场中状态的校兵才奔进场内,从刘冲手中接过鲁安,这些校兵原本预备处理被鲁安击退的新丁,不想鲁安被眼前貌不其扬的汉子击败,军中以实力为尊,或许以后会并肩作战,因此校兵没有严声喝令,言语间对刘冲颇为平缓。
营场周围响起震天欢呼,刘冲看到不远处刘策冲自己竖起拇指,这才回过心思,己身竟然如此轻松便赢得较量,念到此,刘冲慌忙抱拳向四处人致谢。
一旁高台处,鲁安回归本阵,身体酸涩已然好转,兀自还在揉着胸口。
“鲁安,身体可有损伤。”
听到这有些关切的询问,鲁安慌忙站起身,躬身道:“禀督军,鲁安技不如人,输的心服,不想这新丁刘冲端是勇武。”
“人言幽并多豪杰,我河北男儿也不少那半分雄风,待我去会会这刘冲。”
鲁安身后,旌旗之下,端坐在方桌旁的一个将领口中颇为不屑道。
这将领乃是高览,与袁绍同乡,自袁绍举义,就跟随袁绍,冲阵杀场无数次,每每死战,几无败绩,在袁绍军中,武将之列,只排在颜良文丑之后。
“督军,不可。”
高览身后一将听闻高览欲在营场与刘冲厮斗,出言阻止道。
这武将体型匀称,肤色白净,剔落流裳,洵美且异,面上毫无北地风沙痕迹,唇边胡须精致,眉目之间又有一番沉着。
“俊义,我等兄弟何须如此客气,但叫我字即可,不知,俊义如何教我”
高览听闻自己下属劝阻,无半分不悦,随即询问这下属意见。
军营之中,官阶森严,上级与下级之间以官阶排之,在袁绍军中,文武之间,排在高览之上的难过双十之数,武将多不喜礼数,高览性情与一般武将无异,只是对自己这个下属,却极为看重。
这名下属唤作张郃,字俊义,黄巾起,应募军中,颇为善战,后被冀州韩馥任命为军司马,袁绍取冀州,张郃率兵投归,袁绍纳之,居校尉,为高览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