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尾音就像一缕妖精的魔法,声线娇软温柔,像一根羽毛轻轻在他心上撩拨。
听着季思妍这般热情又深情的告白,冷昼景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燥热了起来。
他的耳根发烫,渐渐地,俊脸上也烫得浮泛起两片红霞,原本淡淡的温热气息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粗气浑浊。
季思妍暗自得意地微微扬起了红唇,唇瓣从他的耳鬓,滑过他硬朗的面颊,再次落在了他的唇角,轻轻一吻,慢慢地覆上他的薄唇,轻柔而试探着一触即开。
他体内的药效,终于上来了!
起初,她还在担心,这药下的分量轻了,会对他没效果。因为,她起初在他粥里下的那种药并不多,如果下多了,来势汹汹的话,她怕他会发现事情不对,而因此厌恶他。
其实,她并不想这么做。只是,她对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自信了。
因为,自从那个“以沫”成为阿景的妻子后,阿景对她的一言一行都很矜持。
阿景一直不肯越界,是为了那个“以沫”吧!
所以,那个“以沫”在阿景的心里,一定有与众不同的地位。
阿景为了那个“以沫”,不敢越雷池一步。
季思妍想要动摇“以沫”在冷昼景心里的地位,既然无法从“以沫”身上下手,那么就先从冷昼景身上下手好了。
她的手段是卑鄙了点,但也是跟阿景的母亲学的。
与其得不到他的心,那不如得到他的身体,让他愧对于她。
“阿景,你要报仇吗只有我才能帮你啊!” 季思妍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轻吻着冷昼景的耳垂,每一个动作里都透着满满的风骚,双手一丁点一丁点地在冷昼景身上点火。
她的手,就像一条柔软又冰凉的蛇,从他衣襟两个纽扣间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冷昼景一直在努力地克制自己,但意识却越来越模糊,甚至在恍惚间,他眼前的季思妍,变成了童以沫的样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以沫……
最终,冷昼景身体上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他抬起手来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攫住她双唇,发泄着自己内心这压抑了许久的情愫。
冷昼景蓦地捞起季思妍的身子,从椅子上起身朝季思妍的闺房走去。
他刚把她放下,侧了身去关门,她便几下就褪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猴急般主动迎上去扯他胸前的扣子。
妖娆似火的女人和皱眉配合的男人,缠绵悱恻的相叠。
忽然,暗夜里的一声惊雷,震得床上纠缠中的男人不住侧了眸望窗外风雨飘摇的夜景。
就像是老天爷在警醒他,让他看清楚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季思妍见冷昼景的思绪开了小差,于是愈发情动地掀起自己的短裙骑跨在冷昼景的腰间。
她不想给他任何思考和犹豫的机会,联翩似的亘动,取代所有未曾出口的语言。
冷昼景皱了眉不语,微眯着眼睛看身上的女人情动起伏,一只大手紧紧捏住她纤腰,思绪却早飞得没了踪影。
她在他身上吐气如兰,娇弱魅惑进骨子里头。
可他看着她的模样还是不住的恍惚,明明热情至此,眼前飘过的,却是那个甜美纯净对他说着“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童以沫。
以沫的身体,他虽未完全见过,但是那次因为含有麝香的香水惹出来的意乱情迷,差点就让他真真切切地要了以沫的身体。
以沫的温香玉软,让冷昼景那次隔着衣料就能抚摸到她那少女般含苞待放的肌肤,实实在在地扎入了他的心头。
以沫……
以沫……
以沫……
他的心里,脑海里,想的人,全是以沫。
此时此刻,他最想要的人是以沫……
房间里的热气氤氲不断,直到窗外瓢泼的大雨侵袭,浑身仿佛娇弱无骨的女人才半掖着被角靠在他的胸前,一边微微喘喘息息,一边轻点着自己的小手抚摸他胸前肌理分明的线条。
季思妍柔柔地说道:“阿景,别担心,我不在排卵期。所以,不会怀孕的。以后,没你的允许,我是不会怀上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