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又说:“娜娜中午放学,回到家吃饭,只说了一句这菜是谁炒的,太难吃了,她妈就把孩子的筷子夺了过去,扔到一边去了。因为菜是那个男人炒的,就开始数落娜娜,说娜娜不懂事,不懂得感恩,为这,孩子就哭了,连饭都没吃好,上了第一节课后就跑回来了,你大嫂现给她做的饭,烙了一张饼,你猜怎么着,这张饼,她全吃了,想必是饿坏了,唉,孩子受了委屈,找你怕你说她,只能跑回老家讨温暖。”
父亲说到这里,有些难过。
彭长宜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他咬着后槽牙,很是生气。
父亲又看了一眼舒晴,说道:“既然舒教授能跟你一起回家,想必也不是外人,我就把娜娜跟我说的话都告诉你吧。”
彭长宜说:“您说吧,没事,舒教授是朋友。”
舒晴说:“您就叫我小舒吧。”
父亲说:“让小舒见笑了。据我了解,沈芳中午所以跟孩子没好气,是因为头天娜娜不让她给那个男人钱的原因,昨天晚上娜娜就跟她妈妈干了一架了,你知道吗”
彭长宜摇摇头,问道:“什么钱”
父亲说:“那个男人的孩子跟他要钱,他没有,跟沈芳要的,被娜娜听见了,娜娜当时就说,那是我妈妈的钱,凭什么给你儿子花为这,跟她妈妈吵了一架,据说昨天一天娘俩都没说话。”
彭长宜说:“这个孩子也是事多,你管那么多干嘛,不好好学习。妈妈要给,让她给就完了。再说他们现在是夫妻,不分你我了。”
父亲说:“我刚才说娜娜鬼,就在这里,这件事她为什么没有跟你说,就是想到你会这么说她才没跟你说。娜娜说,那个男人拿着妈妈的钱去跳舞,还请同学的妈妈喝茶,跳舞。”
彭长宜说:“不对啊,他有工资啊。”
父亲说:“他本来就是内退的,工资少不说,还供养着一个上大学的孩子。”
彭长宜说:“您别光听孩子的,说不定怎么回事呢”
父亲说:“尽管是孩子的一面之词,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男人跟女人要钱花了,不咋地。还请别的女人喝茶、吃饭、跳舞,更不咋地。”
彭长宜说:“你可不能这么跟娜娜说,将来她跟他们就更有意见了。”
父亲白了儿子一眼,说道:“我还没老糊涂到这份上,我是跟你说,让你心里有个数。”
彭长宜说:“我有数没数又能怎么样离婚时就已经说清了,全部财产存款都归她,既然归她了,那她就有支配的权力,我能为这个去找她”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娜娜现在学习不专心了,她跟我说,她那个同学的妈妈也非常喜欢跳舞,也是个后妈,她准备跟这个同学联手,跟踪同学的妈妈,要是那个姓康的男人再去跟这个女人约会,她们就报警。”
彭长宜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说道:“她真的这么说的”
父亲
说:“头睡觉说的,还当着你大哥大嫂呢。”
“这孩子,难怪现在学习成绩下滑了,原来心思都用在这上面了。”彭长宜有些生气地说道。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孩子现在跟那个姓康的男人死上不来,娜娜说有一次他跳舞回来的晚,就去爸爸的书房去睡了,第二天娜娜就把床单扯下来扔了,为这可能她妈妈还打了她一巴掌。
这件事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