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笑了,他知道这些人在喝酒问题上对自己是敢怒不敢言,所以发发牢骚在所难免。他梗着脖子说道:“哪次我比你们少喝了吗”
吕华说道:“尽管您没比我们少喝,我们那点酒量跟您一比那是毛毛雨啊,您是什么量啊!他不在一个段位上啊。您润喉咙的量,都是我们的极限。尽管您没比我们少喝,甚至多喝。”
“反正据我观察,彭书记的酒量在亢州应该算是之首了,江市长的酒量如何,跟彭书记比较”舒晴对江帆来了兴趣。
吕华说:“他们俩个不相上下。表现形式不一样。总体来说,都是属于喝酒实在的人。江市长跟小伙计不搅酒,不像有些同志,到了酒桌后乱打家伙,有的时候连自己阵营里的人都打压。”
“哈哈,那是因为敌对方没有对手了,既然敌对方没有对手,对于那些一贯好斗的人来说,就要在自己的阵营里找对手。”舒晴说道。
吕华一拍大腿,说道:“舒教授,你说的太对了,不愧是教授!我太佩服你了。”
他的话,把彭长宜也逗笑了。
吕华说道:“有些同志,平时那是非常讲义气,没人不对他竖大拇哥的,可就是到了酒桌上,表现的有点那个……那个什么,你给想个词。”吕华跟舒晴说道。
“那个……”舒晴想了想说:“斗志”
“对,斗志!”吕华说道:“还有任人为酒敌,干趴下一个再干一个。无论你是红脸蛋的,还是扎小辫的,还是吃药片的,只要跟他坐在一起,他总会有办法让你端杯喝酒,有的人有时候还心甘情愿地端杯喝酒,你说真实奇了怪了……”
舒晴说:“吕秘书长,您说的可是太对了,我来亢州前,从来都没沾过酒,但是到了亢州后,居然端杯喝酒了,完了以后还感觉这酒喝得值,属于那种把你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人。”
“哈哈哈。”彭长宜大笑:“你们就编排我吧,我有那么邪恶吗”
舒晴说道:“要命的是我没有感觉到你邪恶,反而我还很感谢你让开发出了我的酒平,这次春节回家过年,跟几个同学聚会,我居然主动让酒,原来哪敢呀,总怕引火烧身。当然,后来也主动端杯敬酒了。同学们都说我到了基层后,发生了巨变。”
“看看,看看,这就是佐证,原来在酒桌上不敢让酒的人,现在敢端杯敬酒了,感谢我吧你们。”彭长宜说完,很有成就感地仰靠在后背上,得意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吕华说:“您先别着急得意,先说说,咱们这次去阆诸,中午这活儿咱们练”
“什么怎么练”彭长宜扭过头看着吕华问道。
“有内蒙的客人,别倒时候别人不挤兑我们,您带头挤兑我们。”
“我有过吗”
他们说着,就来到了阆诸宾馆,他们径直开进大门,这个时候就听老顾说道:“看,市长!”
彭长宜低头向前看,就见江帆穿着一件深色大衣,正站在酒店门口张望,旁边还站着政府秘书长肖爱国。
撤挺稳后,彭长宜首先下了车,江帆快速走下台阶,跟彭长宜和肖爱国握手,彭长宜就把吕华和舒晴介绍给江帆和肖爱国。
互相介绍完毕,江帆便带着他们走进电梯。
江帆这时发现老顾还没过来,他就说道:“你们先上去,我等老顾。”
肖爱国说:“您和彭书记上去,我等。”
江帆说:“不行,这个老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