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笑了,说:“你不是忙吗”
吴冠奇听着他的口气似乎有些异样,就说道:“我说,你怎么了往日跟我说话都是趾高气扬的,怎么今天这么有气无力,打不起精神的样子,而且,还出现了少有的温柔,你是不是哪儿不对劲了,我说,如果发现身体或者脑子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尽管跟我吴大人说,我可是包治百病。”
没想到,彭长宜跟本就没有被他的诙谐幽默所打动,而是依然很正经地说道:“贯奇,对不住你了,给你找了麻烦……”
吴冠奇听后,没有立刻说话,他的口气也正经起来,说道:“长宜,说什么呢,要这么说首先是我对不住你,咱哥们谁怎么回事心里明白,不玩那些虚的。你是不是去锦安了”
彭长宜一愣,心说这个吴冠奇的确道法不浅,连他来锦安的事都知道。他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怀疑你到底是在家还是在常委楼里。”
“哈哈。”吴冠奇大笑,说道:“谢谢你别样的表扬,从这话里我知道你佩服我了,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豪和骄傲。”
“呵呵。”
“靠,我说长宜,你是不是真的受刺激了,今天怎么连笑都变得矜持了,我好为你担心啊——你在哪”
“我刚从常委楼里出来,快出锦安城了。”
“哦——我明白了。”吴冠奇说。
“你明白什么”
“我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矜持了,是不是挨了批评”
“我说,你怎么什么知道”
彭长宜这话说的是心里话,原来有玉琼的时候,吴冠奇知道一些事情还不足为怪,但随着玉琼和翟炳德的倒霉,锦安的事,他怎么还能知道
“哈哈,你说这话怎么就不用脑子想想,外调你的人都到三源找过我了,凭着我吴某人的智慧,我能猜不出你到锦安去干嘛了”
彭长宜笑了,吴冠奇说得有理。
“所以啊,我才跟你说了刚才那句话,对不住了——是我连累了你。”
“呵呵,就知道你是这个原因。敢不敢绕个远儿,来我这儿呆会”
彭长宜说:“这倒是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就是这个远儿太大了。我还是在亢州等你来吧,你怎么春节前也要去北京吧,有些话我的确想跟说说。”
吴冠奇知道彭长宜的心病,就说道:“长宜,我理解你,还是我最早劝你的那些话,别太较真。凡事必有法。你放心,老天是不能任其大树疯长到捅破天的地步,有时候,你逆势而为,会费力不讨好,索性就等它自己顶破浓,到那个时候,你在清理就容易多了。”
某种程度上,吴冠奇的观点和王家栋的观点有一致的地方,尽管彭长宜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就是关昊的话始终在他的心里存着:“贯奇,我知道你说的道理,这个问题我有点想通了,只是,地皮招标的事……”
“长宜,对于咱俩而言,这两件事是一体
的,是不能分而论之的,听我的话,别考虑那么多,况且当初我答应你时就说愿意做你的试验品,所以,你别不好意思。”
“怎么会是试验品你就冤枉我吧!”彭长宜提高了语调说:“我绝对是好心,想让你从山沟里出来,搭上房地产的早班车,谁知你竟然这样认为。”
“哈哈,是是是,谢谢你彭大书记啦——你的情我领了,只是有人不希望我中标,你就不要强求了,以后发财的机会有的是,你到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