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赶过去敬了邹子介酒,邹子介跟江帆打听起丁一的情况,众人这才知道邹子介和丁一都是江帆在亢州时候认识的。
这也是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公开和丁一认识的事,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江帆记得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跟邹子介说她在电视台工作,邹子介本来就是无意的问了一句,况且江帆和丁一的事他一点都没听说过,因为他一年有半年的时间在海南,半年的时间在家里的玉米地里,除去育种,社会上的、政界上的事他根本就不闻不问,风花雪月的传闻就更入不了他的脑了。
难道,有人嗅到了什么在拿他和丁一过去的事做文章
江帆不禁有些纳闷,樊文良打这个电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不正常的动向。
那么,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正如江帆嘀咕的那样,樊文良确实不是闲得无事给江帆打这个电话,况且他也不是一个对闲事感兴趣的人,他之所以给江帆打电话,完全是事出有因。
今天上午,省委书记廖忠诚的秘书、省委副秘书长的关昊进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封信,樊文良知道,关昊是廖书记走南闯北带出来的,他来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跟廖书记来了一样。他站起身,请关昊坐下,说道:“关秘书长,有什么指示事”
关昊说道:“樊部长,您太客气了。”关昊没有立刻坐下,他的目光,被樊文良办公室里的一株茂盛碧绿的巴西木吸引住了目光,他走到跟前,弯腰看了看,说道:“樊部长,您的巴西木要开花了”
樊文良说:“不会吧,我从来都没听说过巴西木要开花。”樊文良说着,也凑到了近前,果然,就看到株心的几片叶子变短、变紧凑了,而且,很明显从中间部位长出了白色的花蕾,显然,它要开花了。
“真的呀,它真的要开花了!好像要抽箭,太神奇了”樊文良惊奇地说道。
关昊说:“如果光和温度合适,巴西木是会开花的,我父亲养的巴西木就开过花,不过它的香气太浓郁,楼上楼下就连洗手间都是花香,衣服也是香的。”
“香到不怕,只要没有毒就行。”樊文良盯着巴西木的花蕾说道。
“我父亲咨询过,这个花的香味,目前没有资料显示它有毒。”关昊说道。
樊文良说:“我前几天还给它擦叶子上的灰尘着呢,那时候还没见它要开会,怎么你今天一进来,它就要开花了呢”
“哈哈。”关昊朗声笑了,他说:“您太有意思了,如果没有您的孕育,我就是天天看它,它也不会开的。”
樊文良也笑了,他示意关昊坐下。
关昊坐下后,才说道:“廖书记让我把这封信给您看看。”说着,他将手里的信递给樊文良。
樊文良打开,见是一封写给省委书记的信,他没看内容,职业习惯使他的目光迅速地扫了一眼落款处,见是一封匿名信。他知道,这样一封匿名信廖书记转给他看,肯定是有用意的,一般匿名信是没什么价值的,但省委书记能将这样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