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然后手一伸,示意他吸烟。
鲍志刚拿出一支烟点着,又说道:“总感觉这不是个事,闹闹,就给点,闹闹就给点,什么时候是个头”
江帆此时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他似乎有种被冷落的感觉,阆诸,就像一只隆隆行进的火车,有没有他都会正常运转,但是现在,他暗暗下决心,他必须要让这列行进的火车,体现出自己的作用,无论怎么样作用,但结果必须是,使它运行的更稳,更安全,更快速。
阆诸市干部大会今天召开。
这样一个大型会议,阆诸的媒体必定是要进行报道的。
朗法迁昨天下午就通知了汪军,汪军通知了徐克俭,徐克俭早上提前到了单位,他着手安排采访的事。他给丁一打电话,让丁一和另外两个摄像组到会采访。
丁一知道这样的会议肯定会见到江帆,她想了想说:“徐主任,能换别人吗今天上午我要给我爸爸去交参赛作品。本来我是想上班后跟您请假的,今天上午务必送到。”
徐克俭摸了摸脑袋,无可奈何地说了声:“好吧。”转身,就安排了另外一个文字记者上会。
这时,局长和台长从楼上下来,他们今天都要参加会议。台长说道:“老徐,上会的记者走了没有没走做我的车。”
老徐说:“马上就走,上去拿设备去了。”
朗法迁不满地说道:“这样的会议你们记者就该提前十分钟到,怎么现上轿现扎耳朵眼”
徐克俭说:“今天不是周一吗昨天放假。”
“放假怎么了放假就不采访了”朗法迁不满意他的慢动作。
正说着,两位摄像员扛着机器下来了,另外一个文字记者随他们就走了出去。
朗法迁说:“怎么没派小丁”
徐克俭说:“她上午要去给他父亲送参展作品。”
朗法迁想了想没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丁一没有说假话,她今天确实要将爸爸的作品送到市文联的书法家协会。今天要开始布展,不过到不是必须上午去送,她主要是不想在那样一种状况下见到江帆。
她放下徐克俭的电话后,就来到新闻部的办公区,这里全是格子间,每个格子间都是编上号写上名字和标签的,丁一如果下来办公,还真没有她的位置了。
她来到徐克俭的透明的主任办公室,再次对今天的事感到抱歉,因为这是第一次正式往出派她出去采访,不巧的是赶上她有事。
徐克俭苦笑了一下,说道:“台长见你没去不高兴了,我哪,能给你们掩护的会尽量给你们掩护,实在掩护不了的就没办法了。等散会你去跟台长解释去吧。”
“哦,对不起,我的确有事。”丁一歉意地说。
徐克俭抱怨着说道:“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我就是一个维持会会长的角色,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比我横,看到了吗,外面的人都比我后
台硬,什么主任啊小做活的。”
丁一笑了,看不出,徐克俭还是个小性的人,就说道:“我今天的确有事,就因为这事,我才决定提前回国的,今天布展,如果上午把东西送不过去,就会影响整个展览,甚至有可能被挤下去。”
徐克俭看了一眼丁一,知道她说得是事实,就说道:“好了好了,我不是冲你。你说既然台长都能定记者,那为什么他不直接通知你,还让我通知你,我今天上班通知你也不晚啊,结果给我甩脸子,我招谁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