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前齐祥跟自己说了个中原因,所以彭长宜故意吃惊地说道:“怎么是我给招来的我都不认识他。”
“与其说是来视察,还不如说是来兴师问罪呢?”
“为什么”彭长宜反问道。
邬友福说:“不知道他从哪个渠道听说,咱们要搞红色旅游,而且要建革命历史博物馆,就给我打电话,说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么不知道,而且还是从别的渠道听说的,谁都知道他跟三源的关系,这下弄得他有些没有面子。”
彭长宜笑了,说道:“呵呵,咱们给他发信了呀”
“这个他当然没说,你先去拜访的别人,没去拜访他,他生气了。要说这位老首长,的确没少帮咱们县,是咱们三源的保护神,所以这次你可要小心点,他说什么你都别跟他顶嘴。”
彭长宜心想,自己又没招惹他,凭什么他要说自己再有了,听邬友福的口气,肯定是把自己卖出去了,好在他跟这个郄允才没有任何的关系,不存在不尊敬老革命的意思,彭长宜转念又一想,邬友福如果装作不知情,往自己身上推,可能这样郄允才才不会真的生气。
想到这里,他嘴一勾,坏坏地说:“没事,您到时就往我身上推,因为我不知情,是我自作主张先拜访的窦老,这样,他就不会生您的气了。”
听彭长宜这样说,邬友福才说道:“你以为我没往你身上推呀,我推了,那也不行,也无法洗刷我的罪过,呵呵,没事,老交情了,他不会真的生气,如果真生气了,就不会主动要求来三源了。”
彭长宜也笑了,心想,料你就是这样做的!
这时,邬友福的门被推开了,大摇大摆地进来一个人,用黑、矮、胖这三个字就把此人全概括了。
那个人进来就嬉皮笑脸地说:“大哥,就知道这会您在怎么样,我给您的那几只野生鳖不错吧……”这个人看见了彭长宜,就赶紧把话收了回去。
由于早上的阳光正好照射过来,彭长宜正好坐在逆光的位置,这个人没有看清沙发上坐着的人是彭长宜,邬友福听他这样说话就皱起了眉,脸上就表现出爱答不理的样子,这个人这才回头看清了是县长彭长宜。
那个人赶紧走过去跟彭长宜握手,说道:“彭县长,我今天终于见着您真人了,以前都是在电视见过您,您可能还不认识我,我大名叫葛建国,因为我人长得黑,在家排行老二,大家都叫我葛二黑,您就叫我二黑子就行了,要不叫我黑二哥也行。”
这就是如雷贯耳的二黑子,彭长宜见他主动跟自己打招呼,就站起来跟他握手。
“咳咳。”邬友福咳嗽了两声说道:“怎么跟彭县长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葛建国又走到邬友福面前,说道:“我说得没错呀,彭县长比我年纪小,我肯定是哥,不会错!”
邬友福严肃地训斥道:“不在家好好反省错误,出来瞎溜达什么”
葛二黑很拿自己不当外人地坐在离邬友福最近的座位上,说道:“嘿嘿,总不能一天24小时都反省啊在监狱里也还有放风的时间不是我是听说郄老要来,所以就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大哥您尽管吩咐。”
彭长宜觉得自己这样听着邬友福和一个保外就医的服刑人员称兄道弟的说话,有些不合适,就起身说道:“邬书记,你们聊,我先过去。”
邬友福说道:“长宜,坐,别理他,他没有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