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时9:00|
“哆哆-”
几声柔和的叩门声从那棕色的门扉外响起,传入了宁静的屋内。
蜷缩于暖和被窝中的小巧女孩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揉了揉水晶般的眼眸,略有不满的嘀咕道,“谁呀”
“我哦。”
伴随着那充满活力的声音,身着一袭青色束身便服的钟离凰微笑着推开了门扉,信步走入了屋内,拉开了遮掩着明媚阳光的窗帘。
“呀!”女孩轻叫一声,慌忙拉起被褥,盖住了自己的脑袋,“快合上,太亮了啦!”
“已经9:00了哦,月儿。”
“……谁是月儿啦!”女孩躲于被窝中,脸色微红,“余叫鸩月啦!”
“一下子叫月儿太亲近了吗……那就暂时先叫月好了。”钟离凰愉快地笑着,走上前来,拉住了那白色棉被,“月,快起床吧!再不起来早餐都要凉了!”
“不要嘛!不要嘛!”女孩紧紧地拽着棉被,小声地娇横着,“余以前每天都睡到11:00点到啦!”
“那是以前了,儒心轩可是有儒心轩的规矩的。”她微笑着,缓缓地拉起了棉被,“所有睡在儒心轩的住客,可都不能睡过9点的!”
“……什么奇怪的规定嘛!余不管!再让余睡一会儿!”
女孩撅着嘴,死死地攥着棉被,寸步不让。
眼见此景,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觉得了几分趣味。她眨了眨眼,转念一想,松开了握着棉被的双手,“唉,没办法了呢,明明都答应见草了呢,这下得让他——”
话音未落,女孩便‘咻-’地坐起了身。
“冰、冰昶大人他在这吗!”
钟离凰淡淡一笑,趁其不备,一把夺走了那柔软的被褥。
“没有哦。”她微笑着,轻声说道,“不过我确实答应过他,要好好将你培养成一名优秀的玄师呢。”
“……唉~”
女孩不快地低下了头,又躺会了床上。
“好啦,快起床吧!若你不想让见草他生气的话,就一小时后室内操练室那见!”
………………………………
一个半小时后|
伴随着木色门扉的缓缓开启,挂于其上的金色小铃铛也响起了悦耳的声音。
躺坐于沙发上,正闲适地读着书的糜姒立即坐起身,看向了书店的门口,“欢迎光临——”
话音未落,她便认出了那走入门内的只是炎令风与伏目清二人而已。
“……早上好,糜姒姐。”
望着似有失望之色的她,年轻的二人互视了一眼,略感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早。”糜姒淡淡颔首,指了指书店内侧的走道,“她们在操练室里。”
“哎啊……明白了。”
两人看了眼又重新浸入书海的她,不好意思地微笑了下,便穿过了排排书架,走入了书店内门之中。
顺着走道到底,下楼梯,往回走,就能看见,面前有一扇两面开的大门——推开大门,便是所谓的室内演练室的。
除了明亮的日光灯与打蜡发亮的地板外,大小约有半个篮球场的演练室就是个徒有四壁的空房间而已。
不过,对于玄师们来说,这样不透光又不透音的简单房间,才是最好的。
“喝啊!吃余一招!”
一声稚嫩的呼喊于身前传来,吸引住了两人的目光。
只见那束扎起紫色长发的女孩正双手握着一柄木头短剑,费力地朝着身前的对手砍去——而那身前的对手,钟离凰,则是单手握着一柄木头长剑,游刃有余地招架着。
“哟,两位。”
熟悉的男声从身旁传来——身着白色武服的钟离扈正抱胸站在那里,微笑着打着招呼。
“扈,你身体好些了”目清踏步上前,笑着问道,“这是已经可以上场的意思了吗”
“哈哈,鸩大夫说我已经没问题了。”扈摸了摸脸颊旁的伤疤,笑着摆了摆手,“今早脑袋也是久违的神清气爽了起来。”
“那便好。”目清笑了抿了抿嘴唇,侧过身去,“话说回来,为什么是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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