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州乃大赵江东路治所所在,为南北水路要道。自古以来,帮派为争利夺地争斗不休,经过常年相争,现下除了一些势力极弱的流散帮派之外,就只有南海情天鄂州分舵及东河帮两家成鼎足之势。
这一日,东河帮帮主何万鹏正小憩,忽闻属下有急事来报,忙唤了进来。
那属下行礼后,道:“帮主吩咐属下等注意之人,今日已进得城来,住在了元济客栈。”何万鹏眼珠一亮,问道:“没看错”那属下道:“帮主放心,属下等细细的对了图像,绝无认错!”何万鹏起身道:“好,竟然没死!没死就好说,现在我就去会会那小子。”
那属下见何万鹏往外行去,忙道:“帮主且慢!”何万鹏回身问道:“还有何事”那属下答道:“现在那人跟一个叫做曹少游的在一起。”说着,就把客栈争斗之事说与了何万鹏听。何万鹏听后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笑罢,径自引人去了元济客栈。
且说萧子申见得那关、高二人离去,正要回客栈,此时一个行人忽然撞到了萧子申怀里,一个不稳,跌倒地上,连声呼痛,大喊大叫起来,顿时引得了行人围观。
那人急扯了萧子申裤腿,大声呻吟道:“快来人啊,有那歹人乱打人啦,救命啊!”
萧子申一看是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心里好笑,道:“真是奇了,明明是你往我冲撞了来,我没叫屈,你倒先诉起苦来。”那人应道:“你小子别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莫名来推我,还踹了我一脚,大家不信看看!”说罢,掀了衣服给众人看,只见那衣服上果是有脚印子。
萧子申心想:“想来讹你家萧大爷,还准备得挺齐全!”正想着,忽听得人群中有人道:“那小子别抵赖,刚我都看见了,确实是你无端撞人、打人。”
萧子申一听,知道是一伙子,想:“定是那不要脸的无赖之辈!”不想与他们纠缠,喝道:“滚远些吧,你萧大爷没那心情与你们玩耍。”说罢也不理会,径自脱身走了。
萧子申刚走得几步,只听身后有人道:“那姓萧的小子,你等着,敢欺辱到我东河帮门头上,等下有你好看!”
萧子申闻言皱了皱眉,转头看时,已不见了人影,心道:“难道有那小帮小派也玩那无赖勾当挣银子不成”自没注意那人唤的:“那姓萧的小子!”
萧子申见已没了人影,想了想,并不放在心上,回得客栈,与那曹少游又下了楼来,叫了些酒吃。
萧子申二人刚吃不久,只听得门口有人喝道:“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欺负到我东河帮头上”萧子申闻言,抬头一看,只见一五十多岁的老者正四下张望,旁边站的正是方才来撞自己之人。
那人见萧子申望了过来,嘿嘿一笑,大声道:“帮主,那姓萧的小子吃酒呢!”说罢往萧子申一指。老者往萧、曹二人望了过来,哈哈笑道:“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曹少游见萧子申脸现怒容,忙拍了拍萧子申肩头,望向老者等,含笑道:“不知这位小兄弟何时与东河帮结下了梁子,若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大家就喝杯酒交个朋友,权当是玩闹罢了!”
那老者一边缓缓行往萧、曹二人桌前,一边说道:“这是我东河帮与那萧小子的事,曹将军就不要插手了吧!若传扬了出去,恐怕对曹将军的名声不大好,毕竟这是江湖上的事不是!”说罢,又瞧向萧子申道:“那姓萧的小子,这么一点事也要劳动咱大赵名将,是不是也太无用了些自己能惹事,自己就不能来收那尾子么”
萧子申见曹少游还欲出口分辨,忙摆手制止,心想:“这东河帮摆明了就是冲我来的!我从未与东河帮打过交道,为何却来与我为难”
萧子申见那老者只盯着自己,又自个倒了杯酒喝了,问道:“曹将军,你见多识广,这东河帮是不是经常做那讹人的勾当”
曹少游闻言一怔,暗想:“没听说那东河帮有此等行径,难道自己也孤陋寡闻了”回道:“偌大帮派,总有些良莠不齐吧!却不知到底是何事萧兄弟何不说了来听听!”
萧子申尚未开口,只听那老者嘿嘿笑道:“曹将军之意,是说我东河帮有些兄弟不大听使唤啰看来这是质疑我的领导能力了!”曹少游笑道:“前辈说笑了,听前辈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