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海林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她身后,“我们庆祝一下儿子平安无事。”
“平安无事?那是人家弟妹的功劳,跟你有什么关系。”洪雪荔不满地说道,“庆祝什么吃得简单点儿。”
“中午饭就兑付一口,吃好点儿补补。”景海林边走边说道,心疼地说道,“你看你都瘦了。”
“补什么补,吃了饭,给我老实的开工。”洪雪荔瞥了他一眼道。
“开工开什么工!”景海林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说道。
“挑灯夜战,早日攻克这个难关,为儿子报仇。”洪雪荔咬牙切齿地说道。
“儿子哄你的,我不相信你听不出来。”景海林好笑地看着她说道。
“我又不傻,舰艇是一个复杂系统的工程,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完成。”洪雪荔轻叹一声道,“可是能做一点儿是一点儿。不做就没有任何希望。”停下脚步看着他又道,“话说我这么积极的工作你不该表扬吗”路灯下的她双眸折射出细碎的光凝视着他。
现在人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景海林只好顺着她说道,“该表扬,该表扬!”拉着她的手道,“走走,吃饭去。”
“松开,被人看见了不好。”洪雪荔甩甩他的手道。
“天黑了,谁看得见,快走。”景海林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拉着就走。
在食堂吃了饭,洪雪荔还真是言出必行,挑灯夜战,那景海林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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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博达挂断了电话,三人回了病房,景博达看着丁海杏道,“天色晚了,战妈妈要怎么休息”
关山岳开口道,“我送你战妈妈去军区招待所,那边的住宿条件好。”
“谢谢关伯伯了。”景博达感激地看着他说道。
“不客气,应该的。”关山岳笑着说道。
“明儿我跟你关伯伯去看病,所以不能及时过来的话,你要照顾好自己。”丁海杏看着他叮嘱道,“该服的药,我都给你留下。”从药箱里将瓷瓶给他留下。
“放心吧!战妈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景博达看着她笑了笑道。
“那好我走了。”丁海杏背起药箱说道。
“嗯!”景博达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谁知道丁海杏这一去就是将近一个月,除了每天晚上回来看看景博达白天都不见人影。
关山岳也见识了丁海杏的医术,无论是外科,还是陈年旧疾,在她的手里真是药到病除。
“弟妹,不知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关山岳从后视镜上看了眼丁海杏说道。
“关大哥,有什么不好说的”丁海杏看着他说道。
“你这么好的医术,不去医院上班可惜了。”关山岳皱着眉头说道,“不会是老战不让你出去工作吧!这小子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舍大家只顾着小家呢!这政治觉悟回头我说说他。”
“不是他的意思,是我家孩子太小,离不开妈妈。”丁海杏闻言立马说道。
“以常胜现在的地位,有生活秘书了,你完全可以不用陷入家庭之中。”关山岳立即说道,可惜地说道,“真是浪费人才了。”
丁海杏轻咬了下嘴唇,双眸流转,清澈的眸子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中折射出细碎的光,“我觉得把孩子们培养成对社会有用的人,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孩子们啊!管吃管喝就行了,哪儿用天天看着。小的时候托儿所,大一点儿有学校。”关山岳不以为意地说道。
虽然敬佩他们这些人舍小家为大家,但抱歉丁海杏在心里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