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能活下来,我已经很感激上苍了。”应太行满足地笑了笑道。
“可我还是对不起你,没治好你,还没打听到孩子们的下落。”林大夫更加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不管你的事,你常年在岛上,对岸上又不太熟悉。”应太行反倒宽慰他道。
他现在只能祈求上苍垂怜,保佑两个孩子。他时刻关系着时局,注意着京城的风向,早有预感把孩子们早早的给安排了。
谁知道他错估的形势的严峻和复杂,没想到凭他现在的位置,也没能保住爱人,反而被小人出卖,弄丢了孩子,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唉……”应太行在心底叹了口气,“我已经非常感激你了。”
“你好好休养,我走了。”林大夫出了房间和薛建彪客套了两句无甚营养的话,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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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轮渡准时来了,丁姑姑将曲中原顺利他们送上了船。
在悠长汽笛声中,她看着轮渡,离自己越来越远,渐渐的变成一个小黑点儿,消失在眼前,才转身回去。
丁姑姑边走边说道,“楚场长这一次渔轮修好了,要全力以赴了,时间紧,任务重,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楚场长犹豫了一下才道,“没问题……”
“怎么楚场长底气不足啊!”丁姑姑停下脚步眸光审视地看着他道。
楚场长面色纠结地看着她,没有渔轮他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现在有了渔轮也是急啊!
“怎么回事”丁姑姑目光犀利地看着他问道。
“是这样的,丁副主任以往咱们的渔轮都不是全部出动的,可以轮休的,但是现在任务紧,想要全员出动的话,就没那么多人了。”楚场长苦恼地说道。
丁姑姑握紧拳头轻轻捶打着自己的额头,颓然地放下手,看着他质问道,“你到现在给我说这个。”
“我没想到技工师傅能干这么短的时间内全修好了。”楚场长讪讪一笑道,语气中浓浓的讨好。
这当然不用他表扬了曲中原他们是专业人士。
丁姑姑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问道,“那么我们现在缺什么样的人手,开船的吗”
“开船的倒是不缺,大家都会,就是缺船上打杂的,捕鱼,得有人下网吧、拉网。”楚场长在她的凝视下紧张地又道,“女人不能上船,所以人手方面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不能改改吗女人为啥不能上船。”丁姑姑态度强硬的说道,“非常时期,行非常办法。”
“不行啊!这是规矩,这要出了问题会影响士气的。而且男人们也不允许船上有女人的,”楚场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中,那你现在告诉我要怎么办”丁姑姑气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道。
“照这样算下来,相比起其他的渔场,咱们能完成多少算多少,已经算超额的了。”楚场长在她凌厉的目光注视下,越说越小,最后细若蚊声。
“咱们可是在莫主任面前,立下军令状的,你觉将任务完成个这样,他会握着咱的手,夸赞咱们干得好。”
“那怎么办”楚场长慌了神儿了着急地问道。
“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了,我们也可以从岸上抽调熟悉海上生活的人手。”丁姑姑边走边数落他道,真是快被他给气死了。
“这一时半会儿我们上哪儿找熟悉水性,又熟悉海上生活的人。”楚场长急得满头大汗地说道,跟着她停下脚步一抬头,到了薛建彪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