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来看看常胜给咱们的衣服和鞋。”章翠兰打开帆布包,从里面拿出衣服和鞋子,抖开衣服,“还真得改改。”
“甭改了,这衣服稍微改改给大哥和小弟穿好了。”丁海杏直接做主道,“那么大了没有一件体面的衣服,这些军装应该会让他们高兴地跳起来。”
“那是这是常胜给你的。”丁丰收不好意思道。
“爸,这是男人装,我穿着不合适。”丁海杏挠头道,“改小了很糟蹋的。”
“你自己也没体面的衣服。”章翠兰心疼地看着闺女身上的衣服,穿着笨重的棉袄明显的压痕,这棉裤还打着补丁。
“那怎么也得给改一件。”章翠兰拿着新的衣服道,对他们来说没有补丁的衣服,都算是新衣了。
“行!”丁海杏看着她道,“妈,没有剪刀,今天晚上不行了,我们明儿再说好吗”
“谁说你妈没剪刀,你妈都能随身带着纳鞋底的东西,一把剪刀而已。”丁丰收眼神瞟向老伴儿经常提的布提兜。
“那也明儿再说。”丁海杏将衣服叠好了放进军绿色的帆布包里。
“呀!这里面还有一件军大衣。”章翠兰看着帆布包最下面军大衣,拿出来,抖开,“哟!这有八成新呢!”
“这指定给杏儿的。”丁丰收高兴道,“杏儿,快穿上,试试。”
丁海杏穿上,章翠兰笑着说道,“真精神。”
“太大了,你们看看,都到我脚踝了。”丁海杏低着头说道,“看上去,像是小孩儿穿大人的衣服。回头给小弟他们拿回去,他在县上上高中,冬天一大早天不亮就得赶路,穿上他肯定暖和。”
“这事等回来再说。”章翠兰知道她的心思,干脆推脱了。
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就到了睡觉时间,洗漱了一下就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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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一家在商量婚事的时候,郝长锁也穿着一身干净整齐的军装,局促不安地踏进了他梦寐以求的大院,童家的大门,二层洋楼。
“小雪,你的脖子都快伸成长颈鹿了,女孩子你过来给我坐下,老实的待着。”冯寒秋真是看不惯女儿那望穿秋水的样子。
“妈,我的嫁妆您给我准备好了吗”童雪耐着性子问道,娇声又道,“先说好,不是好的我不要。”
冯寒秋被气的一个仰倒,“我这生的一个什么啊”
童雪嬉皮笑脸地说道,“讨债的!”撒娇地又叫道,“妈……”
“你先让他给我拿出像样的聘礼来。”冯寒秋气的脱口而出道。
“爸,您看妈又为难伯仁,明知道他拿不出像样的聘礼来,还提这个干什么”童雪看向坐在一边看戏的童爸娇滴滴地说道。
“这个笨丫头,你妈本来就舍不得你出嫁,你还一副着急出嫁的样子,不伤你妈的心啊”童爸看着她笑骂道。
童雪闻言,立马坐到冯寒秋身边,撒气娇来,哄的冯寒秋脸色柔和起来。
可是看着闺女频频看墙上的挂钟,轻轻叹口气,一听见敲门声,嗖的一下童雪窜到了门口。
“老童,你看看,你看看,有这么恨嫁吗”冯寒秋指着
“伯仁来了,快进来。”童雪拉车的着郝长锁就进了屋子。
郝长锁被童雪给拉了进来,停在沙发三米外,鞠躬道,“伯父、伯母。”
“请坐,请坐。”童爸看着他指着沙发道。
郝长锁坐了一边儿,挺直脊背,双手扶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