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
“这位先生,我跟您解释过了。您这病平时看起来跟正常人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一旦病情恶化,别说是打拳了,到时候就算是吃饭这么简答的事情您都有可能……”
“嚯!小姑娘,你这是在咒我呢!”
“我,我没有!大叔,我们是真的为您好。而且,我们四少家里有矿,我们医院根本不差钱。哎,您看我,我都被你带跑偏了!总之,大叔,我们是真心为您好,不是为了骗您的钱。您,您不能不讲道理啊”
“我不可理喻我告诉你啊,我这个人呢,最讲道理了。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老城区,成欢巷。谁不知道陶氏武馆的陶师父最讲道理”
小护士都快哭了。
她一个从小长在新城,只有在上大学时去s音乐大学,真的不知道什么老城区,成欢巷啊。
季明礼靠在床头,认真地回复一些其它民间乐团发来的演奏邀请函,在听见陶这个姓氏时,指尖微微一顿,脑海里自发地浮现陶夭漂亮、姝丽的脸庞。
因为对方的姓氏跟那位陶小姐一样的缘故,以至于季明礼在回复邮件时无意识地分心,耳朵总是会不直觉地去听那位自称是武馆陶师父的病人跟护士两人的对话。
许是那位病人实在太不配合,小护士的声音里隐隐带了哭腔,接着,似乎是小护士跟病人争执引来了其他的医护人员,全是劝那位病人住院观察的。
经纪人胡悦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进来,说是他现在人已经在住院部了,问季明礼的病房怎么走,还抱怨了一句为什么这么大的一个住院部,连一个医护人员都没有,害他连找个人问路都找不到。
季明礼的经纪人是季明礼在大学期间的学长,两人虽然名义上是上下级,但是季明礼心中一直都很尊重这位学长。胡悦是个大路痴,酒店房间,在没有工作人员引路的情况下,永远都找不到自己房间的那一种。
季明礼让胡悦告诉他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在原地等他,他去找他就好。
“啊,这怎么好意思,我是来医院探望你的的,怎么能让你出来接我呢。我在……啊,就电梯口出来的这个位置,墙上挂着一幅梵高的《星空》。艾玛,不愧是号称s帝国最豪华的私人医院,病房走廊上挂的画都这么高雅……”
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下一秒就忙不迭地把自己所在地方的显著标志告知给了季明礼。
季明礼失笑,“好,我知道了,学长你在原地等我。”
季明礼挂了电话,往外走。
季明礼没想到的是,他一走出病房,就被人给攥住了手腕,“小伙子,来来来。小伙子,你来评评理。你说每一个守法的s帝国公民,是不是都有最基本的人身自由我说我要出院,这黑心医院非要拦着,你说是,到底是不可理喻,还是这家医院莫名其妙!”
“季先生!”
“季先生。”
“季先生……”
崇光医院的工作人员都认得季明礼,在见到季明礼之后均纷纷跟他打招呼。
哟呵!
瞧着这帮医护人员对这小伙子毕恭毕敬的样儿,自己这么随手一抓的,好像抓到了什么大人物
陶忘机更是攥着季明礼的手腕不肯走了,一定要对方替他出面,表示自己真的没病,让医院的人赶紧放他回去。
“陶先生,您看,季先生跟您一样,也只是一名普通病人而已。您先放开季先生,我们有什么话好好说”
陶忘机的主治医生这会儿也听说了自己的病人执意要出院的这件事,赶了过来,在看见陶忘机抓着季明礼不放,并且要求对方替他向院方出面好让他出院时,连忙对陶忘机劝道。
呵,这些人当他傻呢
瞧他们对这个小伙子恭敬的样子,他肯定是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了,他现在要是把人给放开,他们又扣着他,不让他出院,那他该找谁说理去
陶忘机扣着季明礼不放,主治医生为难极了,就在主任医生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季明礼出声问道:“秦医生,能跟我说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说起扣着陶忘机,不肯让他出院这件事,主治医生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原来,陶忘机在之前的检查过程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