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阿嚏——”
“阿嚏——”
慕臻抱着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的苏子衿走出浴室,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妖精,你真是生来就是克我的。”
动作轻柔地把人给放到床上,赤果着身子,头发上还滴着水珠的慕臻,用裹在苏子衿身上的那条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渍给擦干,中指跟大拇指曲起,报复性地弹了弹她的耳尖。
家养的小妖精太调皮。
他这边刚开了热水,头上哗啦啦浇下全是冷水。
他索性把花洒给关了,沐浴露抹在她的身上,往她身上打泡沫,花洒在她的怀里,给她自己玩。
结果,在他试着调水温的时候,花洒对着他的后背,又是一通浇灌,还是冷热交替的那种。
如果说一开始慕臻确实怀着鸳鸯戏水的热忱,被这冷、热水这么循环交替下来,着实给浇了个够呛。
鸳鸯戏水。
要是鸳鸯戏水全是这么个戏法,估计十个男人有九个下半辈子都得对于鸳鸯浴产生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剩下一个……已经因为体力不支,阵亡在浴室里。
这不,饶是慕臻身体素质再好,从浴室走出就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嘶——”
慕臻也没看清楚苏子衿的动作,苏子衿的尖牙就咬在了他的中指上。
倒是没用力,只是那尖牙锐利,刺破了表皮,见了血。
血腥味在齿尖蔓延开来。
苏子衿吐出了指头,唇上还沾了血渍,艳丽非常。
赤红色的眸子红光流动,如火色的冰焰。
慕臻算是瞧出来了,小妖精对她那双耳朵宝贝着呢。
只许摸,不许弹。
弹了人就发脾气了。
“怪我,平时太娇惯你了。”
伸手,又在苏子衿的耳朵上弹了弹。
“发脾气了不高兴了成。你咬吧。”
慕臻在苏子衿的浴巾上一坐,把手指伸到苏子衿的嘴边,“你要是舍得,就张嘴,把我的手指头给咬下。没良心的小东西。谁给你烤的鱼,谁给你挤的牙膏,谁给你洗的澡现在,又是谁巴巴地给你把身体给擦干净你刚才在浴室里玩水事小,你有没有想过浴室那么滑,万一……我就只是弹了弹你的耳朵,就跟我使性子了啧,利爪又变出来了,是想要挠谁能耐了你,平时给你摸的耳朵全都白摸了!把尖牙给我变——阿,阿嚏!阿嚏!”
慕臻是下了决心要好好治治暗黑小玫瑰动不动就咬人的毛病,还有在浴室里玩水的毛病也得一并给改正过来。
出师未捷,训人的话才起了个头,就又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慕臻从床边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鼻涕。
慕臻长相昳丽,因为在浴室里待得时间有点长,本来俊脸就有一层薄薄的浅红,这会儿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那一层薄薄的浅红转深,成了绮丽的绯红。
苏子衿歪了歪脑袋,缓慢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忽然亲在了慕臻的脸庞上。
“阿,阿——嚏!”
慕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串鼻涕挂了下来。
苏子衿的唇还贴在慕臻的脸上。
慕臻这个喷嚏打得足够惊天动地,他的身体都震动了一下。
苏子衿的唇没贴住,身体向前跌去。
慕臻一面用手中的纸巾按在鼻子上,一面眼明手快地将人给揽住,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倏地,胸膛传来温软湿润的触感。
浑身仿佛过电一般,一阵酥麻感从慕臻的尾椎骨瞬间抵达天灵盖。
慕臻身上的衣服方才在浴室里都被苏子衿给弄湿了,因此也简单地冲了个澡。
沐浴露、洗发露全是草莓味的。
跟牙膏一样,买的是一个婴儿系列的。
苏子衿被固定在慕臻的怀里,鼻尖充斥着的全是草莓的甜味香气。
苏子衿嗜甜,变身后的苏子衿自然也不例外。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慕臻的胸膛。
“唔。”
慕臻一只手箍住苏子衿的腰身,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