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讲。”李县令心痒难耐地凑过来,突然觉得脖子上一疼。
靴子里的匕首被抽了出来,锋利的刀刃寒光闪闪,阮宁轻轻在李县令脖子上划了一个口子,笑吟吟地说:“大人,还不快让人放了
我爹再磨蹭的话你脖子上这个玩意儿可就保不住了。”
李县令又疼又怕又惊,强撑着说:“阮宁,你好大的胆子!本县是朝廷命官,你伤害朝廷命官那是抄家杀头的大罪!你现在放下兵刃本县既往不咎,如若不然,一定从重处置!”
阮宁嗤的一笑,嘲讽地说:“哎呦,我好怕呀!”
她说着话,匕首顺手在李县令皱巴巴的脖子上又是一划,鲜血慢慢往下淌,李县令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这会儿他不敢嘴硬了,连忙说软话:“阮姑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