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有人要图财害命了!”
吴氏立刻上来捂她的嘴,骂道:“臭姑子,孟迟都完了,你还敢跟我玩花招!”
“谁说我完了”孟迟像一个幽灵,倏忽从门背后闪身出来,伸手抓住吴氏的一条胳膊轻轻一拧,咯嘣一声,吴氏杀猪一样地叫了起来,胳膊已经被拧断了。
然而孟迟并不打算放过她,他抓住她另一条胳膊如法炮制,跟着又卸掉了她的下巴。吴氏叫不出声,瘫在地上疼得一头冷汗,只能用目光向孟迟求饶,然而孟迟毫不留情地在她腿上又踩了几脚,眼看着两条腿也断了,吴氏抽搐着晕了过去。
她带来的仆人们惊得像蝗虫一样四下里乱窜,很快被孟家的下人们一个个抓了起来,捆成了一串。
“带我的帖子送回麟州,就说郑家人想谋害我妹妹,让衙门好好处理,一个都不要放过。”孟迟吩咐管家。
阮宁扶着门柱站着,努力平复大起大落的心情,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么看来孟迟没事了……可是,她该怎么办
难道真要去撩孟迟不不,她本能地畏惧他,对他生不出爱意,更何况若是任由他锁着,那还不如去死。
而且还有孟瑶,孟迟不可能扔下孟瑶不管,那么她就等于在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桶旁边,太危险了。
就在此时,她听见了孟瑶的声音:“哥,她怎么来了”
孟瑶脸色煞白,用夹板固定着的手吊在胸前,直勾勾地看着孟迟:“为什么她又来了哥,为什么”
孟迟迟疑了一下,低声说:“我不会再让她离开。”
他绝不会再放她去找郑瑜了,哪怕锁她一辈子关她一辈子,哪怕她因此恨透了他,他也不会再放手让她去受欺辱。
“哥,为什么她凭什么”孟瑶的眼泪一滴滴掉下来,打湿了挂着的绷带,孟迟抬手想给她擦眼泪,她却一扭身跑了。
阮宁心乱如麻,她扶着门扉,一只脚在门内,一只脚在门外,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却一个也决断不了。
孟迟慢慢地走过来,动作轻柔地把她的手拿了下来,低声说:“好妹妹,你终归还是念着我的。”
“我,我没有,我不是……”阮宁语无伦次地回答。
孟迟低低一笑,声音温柔:“我很欢喜。”
他忽地把她打横抱起,飞快地走进了自己的卧房,他把她放在膝上,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受苦了吧”
“没有。”阮宁别开脸不看他,心里说不
出是什么滋味。
“乖乖的跟着我,有我在,没人敢欺辱你。”孟迟说着低头吻了她一下,目光深邃,“乖乖的,听话。”
阮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应,只好低着头不说话。就在此时,她看见孟迟又从袖中掏出了锁链。
阮宁猛地抬起头,惊讶地说:“你还要锁着我”
孟迟的嘴唇停留在她唇边,气息沉重:“我近来很忙,没有时间看着你,还是锁起来比较放心。”
阮宁有些绝望,还要锁着吗她都已经主动跑回来了啊!她带着几分委屈推开他,别过头说道:“我不喜欢被锁着。”
孟迟轻轻扳过她的身子,温柔却不容置疑地拿过她的手腕,利索地扣上了银锁链,声音喑哑:“你想着回来救我,我很欢喜,可我不想冒着再让你逃走的风险,乖乖地在家,需要什么告诉我就行。”
他灼热的唇轻柔地吻着她的手腕,似乎这样就能吻去锁链的束缚,他那么专心那么深情,有一刹那阮宁有些心软,然而锁链晃动的声音提醒着她,只要她动心,她就会成为没有自由的鸟,一辈子关在他的笼子里。
她看着他,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抗拒,孟迟没有在意,他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态度,他只是忘情又深沉的吻着她,从手腕到手心,再到脸颊和嘴唇,许多天的思念和都在唇舌的纠缠中表达着,像他们纠缠不清的关系。
窗外,孟瑶失神的眸子空洞地盯着他们,她盼望那个被哥哥紧紧搂在怀里缠绵亲吻的人是她,她的身体一阵阵哆嗦,似乎在感受在孟迟的热情,然而眼泪慢慢掉下来,那终归不是她。
这些天孟迟日夜不离照顾她,她曾经以为会永远这么过下去,然而她又回来了,她和她娘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