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你跟我说说现在的翡翠都什么行情呗。”闻程祎的主要目的就不是为了赌石而赌石的。
他是想卖毛料,但是因为答应了周蕊,这块毛料他都不好再拿出来给人家看,只能“模糊搜索”了。
“翡翠的行情啊跟你那块料子卖出的价格差不多,那就是市场价了。”小四还以为闻程祎嫌自己卖低了价呢,赶紧解释。
“不是,我是问那种你之前跟我说的高档翡翠,那都什么价啊比如冰种啊,玻璃种啊。”
“这个还真说不来,您有听过色差一等,价差十倍的话不黄金有价玉无价,翡翠这个东西,有时候它看个眼缘。我见过最好的一块翡翠毛料,是个老坑玻璃种的苹果绿,大概两个指头大小吧,当时卖了十二万,那是五六年前的事儿了。”小四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
“其实,我觉得在当时,那块料子是值不了那个价的,主要是炒作吧。”后面的这句话,小四说得很小声。
“那么玻璃种的艳绿呢,你觉得能值多少钱,按你认为的市场价来。”闻程祎皱眉,色差一等,价差十倍,他那块料子到底值多少钱哦。
“金价的五到十倍吧,论克计。”小四倒是没隐瞒,说了一个自己认为的公允价。
这个区间,相差两倍咯,按照如今的金价,就是差不多一千块钱一克,他那块料子得有多少重全部解开的话,两斤一千克
嚯!也有一百万呢!
这个价格,闻程祎可以接受,暗自点了点头。
了解了行情,闻程祎就不打算继续赌石了,他其实也不懂这个,当初那两块毛料,也不是赌来的。
周蕊几个回来的时候,尤卓尔的手里拎了一把大茶壶,就是平常人家里的那种凉水壶。
“我十块钱买的,本来打算还到八块,蕊蕊不许我还了。”见大家看着自己的大水壶,尤卓尔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