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
他离开水源那处的时候,心下生气、委屈……并非因为常武与他动手,乃是因为……
他侧过脸,飞快的瞟了眼魏京华……他以为魏京华只给他扎了一次针,便不会再管他了。
昨日扎针之前,他还觉得是这小表妹在吹牛,他在岭南,甚至出了岭南的地方都看了许多大夫,大夫们都说,做好保暖,常常热敷,没有别的好办法,要根治更是不能。
可昨日她给扎针之后,真的就好了许多,整整一晚,一次都没疼!
要知道,过去即便没有疼成昨日那样子的时候,他也是被疼痛折磨的常常彻夜难眠。
可昨晚,他的腿十分安稳……叫他睡不着的乃是他的小表妹竟然去了晋王的大帐——一夜不归!
“你伤的这么重……”常武挠挠头,面色愧疚。
姜翰立即开口,“与你无关,是我……”
“常武你若有心赔罪,光动嘴,不行动可是不行。”殷岩柏呵呵一笑,插言道。
常武立即点头,“光说不练假把式!”
“姜参将的膝盖有旧疾,今日又气血不稳,体内燥热。魏长使给他开药,至于煎药服药的事儿,都交给你来办了!”殷岩柏大手一挥,吩咐下来。
常武忙不迭的答应,“应该的,应该的!”
殷岩柏看了魏京华一眼,心里极美。
若不是她扎针的手艺,无人能取代,他只怕立时就要吩咐常武来扎针,把她与这位表哥的一切接触都给斩断了才好。
“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