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家小姐,又看魏京华。
魏京华对她鼓励似的点点头。
秦文深吸了一口气,经过这段时间,魏京华常来医治,她不知不觉在心里竟有些依赖这个脸面冷淡的女孩子。
尽管魏京华比水蔓菁还年少几岁。
“我家小姐听说晋王爷被禁足了,圣上恼了王爷,也不叫人拜会。”秦文吞吞吐吐的说,“年下原是最热闹,来往最多的时候,王府里却安安静静,必定连年味儿都没有。小姐怕王爷心里难受。”
“谁说我怕他心里难受!你这丫鬟,怎的胡说八道!”水蔓菁猛地睁眼怒斥。
她睁开眼,一双大大的眼睛却空洞茫然,只有无底的焦灼。
魏京华轻笑不语,看着她全然是一副长辈看着顽皮孩童的包容神色。
水蔓菁虽看不见,却难掩愤怒,“你不用同情怜悯我,我没什么可怜的。我从王府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和他一刀两断了,他过好过歹,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不是传言,晋王爷真的被圣上禁足了,因为他当街打死了鹰扬府的副朗将。”魏京华这次是对着水蔓菁说话,“好在那一家人没有追究之意,反倒是悄悄离京了。圣上大约也是小惩大诫吧?”
水蔓菁闻言沉默片刻,皱眉说,“哪里像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必然是那家人理亏,这才悄悄溜了!否则若是抓住短处,岂不往死里告吗?就算圣上有意偏袒晋王,那么多的御史言官,岂是吃干饭的?他们也会揪着这事儿不放!为要叫自己青史留名,他们才不怕得罪权贵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