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案旁的冬草却猛地将双手背在身后,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从凳子上一跃而起。
魏京华错愕的看她一眼,“是我。”
“啊……小姐、小姐回来了!”冬草眼神颤颤的,似乎有意躲避她。
魏京华有些狐疑,却见冬草身边的桌案上放着五彩的丝线和几根绣花针。
魏京华心里立时明白了几分,这丫头必定是在绣什么东西吧?怕她责备所以才慌忙要收起。
魏京华不由失笑,她虽是主子,却也不是那般严苛什么都要管辖的主子吧?她只当没看见,提步走到自己的卧房,踢掉鞋子。
冬草打来了热水,服侍她洗漱时,脸色还有些忐忑不自然。
魏京华只当无从察觉,一句也没有多问。
她入睡很快,睡得很安稳,所以精力也恢复的很快,次日一早,她正要早起练功,却听闻院子里已经传来了呼呼呵呵的声音。
魏京华不由一愣,低声唤道,“冬草?”
屋子里安安静静,无人回应。
魏京华忙披衣起来,推门到院中,只见晨光熹微的院子里,一个纤细的女孩子,正在那里握着拳,像模像样的打着五禽戏。
“今日太阳是打从西边出来了吗?我家冬草竟这么早起来练功了?我还当是自己听错了,或是没睡醒在做梦呢!”魏京华笑眯眯的说道,以往她有心叫冬草跟着她练功夫,就算不为防身克敌,起码也能强身健体,女孩子身体孱弱麻烦很多。
但冬草白日里要做功,晚上睡的又晚,晨起她只贪念能多睡一会儿就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