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问问。”
“放肆!一个丫鬟,也敢这么与主子说话?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楚氏喝骂。
冬草见已经闹翻,索性连怕也不顾了,她红着眼睛,一骨碌爬起来,挡在魏京华前头,“规矩婢子晓得,婢子更知道,这手串是寇五小姐与我家小姐情谊的象征,寇五小姐说了,手串乃是一对儿,她日后也要带着呢,夫人不能夺去!这是二小姐的!”
魏京华心头且暖且叹息,这耿直的丫鬟,是记吃不记打呀。她已经能开口说话,本就叫楚氏怀恨了,还敢这么与楚氏呛声,楚氏能容的下她吗?
“冬草,退下。”魏京华舍不得呵斥,柔声说道。
冬草却挺直了脊背,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回头与她说,“若非小姐,婢子早淹死了,婢子的命都是小姐的。今日那獒犬尚且知道报恩,婢子更当时时刻刻维护小姐!”
魏京华深知人情冷暖,小丫头这般赤诚之心,叫她忍不住嘴角上翘。
“呵!好一副主仆情深!”楚氏冷笑一声,“来人呀,把这胆敢顶撞主母的放肆丫头给我拉下去,重打三十板子!好叫她长长记性,知道这后院里是谁说了算!”
远远避开的仆妇们一听,忙从耳房里钻了出来。
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扭着冬草的手,就把她胳膊反剪在了背后。
冬草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却死死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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