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流露出垂死挣扎的意味。
大功告成,我们几人不再藏身,分分从苇草中站起身。
赵羡云道:“还好事先布置了防火带,要不任由它这么遍地打滚,可就……”话音未落,那满地打滚的蛊虫就安静了下去,看样子是被烧死了,周身的火焰也越来越小,最后逐渐熄灭,连灰都没剩下,夜风一吹,地面上除了一点燃油留下的黑色痕迹,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赵羡云原本是个心急的人,想今晚连夜下水行动,但有了这两出变故,他也不敢冒险,发话说等白天再活动。
当晚,我们在营地休息了一晚,因为担心湖里杀羊的东西会上岸,因此我们安排了轮流守夜。
我和秦添守最后一班,整个儿守下来,他的烟就没停过,我有理由相信,这小子是抽烟把自己嗓子给弄坏的。
第一缕阳光洒下来时,昨夜看起来危险阴沉的湖泊,此时如图一块绿色的宝石,镶嵌在群山腹地中,苇草随着晨风飘摇,山里的鸟类振翅高飞,一片湖光山色,分外动人。
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显示是早上的六点整,按照计划,我进入营地,挨个儿将休息的人叫醒。
安排守夜时,都是两个人一组,我还和秦添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