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骄傲的扫了两人一眼,亦准备登船。
李落看着应峰微微颔首示意,此行虽然仓促,但错过这个机会,恐怕就真的进不了往生崖了。
应峰只得接令,此刻背心阵阵发凉,不单是担忧李落的安危,而且回营之后怕是呼察冬蝉这一关也不好过,兴许让这个手持星宿剑的当朝郡主推出营外斩首示众。
既已议定,李落和钱义便不再耽搁,学着和库尔几人的模样上了船。船身看着窄,船舱之中更窄,坐进去之后辗转腾挪都不容易,几乎要和前面一人贴在一起才能坐下去。坐下之后整个人多半个身子都屈在船舱之中,只留下一个脑袋在船舱外。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和库尔和一个沉默寡言的男子上了一艘船,奴娃两人上了另一艘船,恰好将李落和钱义分了开来。若是和库尔有心如此,倒也在情理之中,平白带上两个素昧平生的外人,就算没有害人之心,防人之心也必不可少。
钱义与和库尔同乘一船,李落和奴娃在另外的船上。两船离得不远,只有数尺之遥,若有异变,李落和钱义也可互为援手,无惧有诈。
船无桨,坐上船之后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和库尔的神情微微放缓了些许,似乎在等什么。
此处是黑水边缘,瘴毒尚还不烈,和库尔和奴娃瞧着并无异色,该是胸有成竹,约莫还有别的手段避毒。李落坐在此船最后,中间是奴娃。一边是暗沉牧草散过来的腐烂味道,潮湿凝滞,另一边是从奴娃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女儿家的幽香,夹杂在牧草败落的气味中极其明显,若有若无的有一丝扣人心弦的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