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德顺从怀中掏出一沓文书,双手递了过去。
军官接过翻看了一会儿,又递还回去,看了一眼毡布遮挡的车厢又道:“打开车厢看看。”
“是。”
随着张德顺掀开帘布,只见花恺端坐车中,端着架子,对军官微微颔首,身旁还躺着白怂和张月兰。
那军官每日在城门迎来送往,见过的人物何止万千,眼力毒得很。
在他眼中,车中所坐的人年纪虽轻,却气度不凡,一身穿着虽然样式有异于当下,看似素朴,实则奢华暗敛,所用衣料见所未见,腰带上那一串水玉更晃得他眼花。
那只大尨也从是所未见,看那模样,也不知是何等珍兽。
原本还有的怀疑顿时去了大半,心中更是微虚,这莫不是冲撞了哪位贵人
这种穿着,不是贵人也是豪商,况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小孩,不是哪家公子,也是生于豪富之家。
张德顺在一旁一直在查颜观色,很适时地将一个锦袋藏在袖底,不着痕迹地塞到军官手中,行了一礼道:“我家小娘身患怪病,经不得风寒,还请军爷高抬贵手。”
军官暗暗掂了掂手中锦袋,他对于这东西的手感、声音都太熟悉了,感受着手中沉沉的份量,嘴角顿时微微勾起,手一挥道:“过去吧。”
张德顺拱手道:“多谢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