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的圆梯座位,或密或疏入座了青湖县的百姓,有男有女。
此时,约有五百多人在场。
在‘青湖斗场’常规的消费,人均一枚铜板入场费,在青湖县的消费水平内,日常平均有二百人。
今晚的五百多人,大半都是冲着赵铁而来。
“该死的蛮夷真好笑,好狼狈,不亏是无知的蛮夷。”
“上啊!”
“用力捅他。”
“出血了,好,捅他,让他出更多血。”
......
激昂的叫喊,无意识的手臂挥动,许多人都陷入了上国骄傲的情绪。
下方的比斗是来自燕人与北原部落人,观情形,燕人是胜券在握,一副游刃有余,戏耍着北原部落人。
陡然,讲台席上出现了侍者的身影,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嘭。
砸飞出去的人影,血迹染红了砂砾,细尘飞舞。
“蛮子,不跟你玩了,记住送你去见你们那无知长生天的人是,我何铭。”
何铭露出残忍的笑脸,嘴角上扬,扬起手中的染血的长枪,大声呼喊。
作为斗场专属打手,他懂如何充分调动了斗场内观众的情绪。
“说的好。”
“我们是勇敢的北地人,让你们这些蛮夷不敢再来侵犯我北地境,杀。”
“杀了他。”
......
北地人跟北原部落人千百年来,刻入骨髓的仇恨,让斗场人显得格外狂热。
“啊。”
半爬起来的鹰钩鼻,蓝色的瞳孔有着难言的仇恨,凶光毕露,脱皮染血的嘴角猛张,带着铁拷的手臂青筋凸起,冲向何铭。
“去死吧!杂碎。”
何铭长枪直指,勇猛的直冲,速度更快,力量更猛。
砰。
刀刃崩开,枪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