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五弟还未行冠礼呢,怎么就‘人如其名’了”
陆绍江直起了身,嘻嘻笑道,“和厚说得是。”
徐知让见他虽举止轻浮,但这一礼行得却是实打实得真,再加上陆绍江毕竟年长他几岁,便有些不好意思道,“无心之言而已,不妨事的。”
陆绍江坐回原位,闻言就是一挥手,笑道,“不行,不行,贤弟是心胸宽广,我可没那么厚脸皮,非要送贤弟一件‘致歉礼’才成。”他兴致勃勃地道,“正巧儿,我来定襄前,刚得了一使唤丫头,容貌且不提,那一手算盘打得却是活络,又能吟得几句诗词,说得几句蛮语,原是想留着送给我六弟的,现在看来,倒不妨抬举一把,将她送与贤弟如何”
徐知让显然是没见识过陆绍江这番“打蛇随棍上”的本事,他舔了一下唇,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向了徐知温那边。
徐知恭笑道,“能被淮长兄瞧入眼的定非泛泛之辈,说是‘几句’、‘几句’,大抵指的就是精通罢”
陆绍江大方地笑道,“就是一使唤丫头而已。”
徐知恭又问道,“不知这丫头姓名几何,年芳几许,”他顿了顿,似漫不经心地道,“万一她的八字与五弟有所冲撞,那就不好了罢。”
陆绍江笑了笑,答道,“那丫头姓马,原来名唤‘来法’,我嫌拗口,便改叫‘云儿’了。”
徐知恭微笑道,“如此,想来那丫头,必定生得十分柔媚纤弱了。”
徐知温开口道,“这‘来法’二字,莫非是出自佛典中的‘本来法尔’,取一‘自始自然’的意思”
陆绍江笑道,“大约罢,”他滞了一下,道,“我也没细问。”
徐知温扯了扯嘴角,道,“五弟信道,若是那丫头信佛……”
陆绍江“啊”了一记,“和厚提醒得很是,是我思虑不周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