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全是上邶州经略使之过,父皇一向体恤民情,怎会苛剥徭役定是地方官执行不力,贪赃枉法,才使得民间怨声载道,父皇不必为此伤怀。”
安懋淡笑道,“是么”他道,“可朕手里新收上来的几份折子,却都在说地方徭役过重,又值秋收,实难负担征役之任。”
安庆直觉话音不对,赶紧又往回找补道,“东郡幅员辽阔,各地情形不同,儿臣以为,地方官之辞,虽不可全信,却不可不信。”
安懋哈哈一笑,转头对周婕妤道,“方才还说他‘拘谨’呢,这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
周婕妤低眉笑道,“是圣上来了,他才多说几句。”
安懋笑了一声,“是么朕怎么听说,他将福嗣王都唬得中元节不敢去朝陵了呢”安懋敛了敛笑容,“他福嗣王叔还对太皇太后说什么‘庶子不祭’,太皇太后听了倒好笑起来,跟朕说,以前从不见福嗣王顾忌这些讲究,也不知今年是怎么了。”
安庆闻言,先认了错,“是儿臣的不是,”接而道,“儿臣原是想借福嗣王叔的‘取景箱’一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