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啊。”
纪鹏飞冷冷道,“向大人是在暗指我一副‘穷相’吗”
向和畅道,“非也,只是纪大人的言行举动,让我不由忆起李太白的绝笔词作《临路歌》了。”他顿了顿,随口吟道,“‘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
纪鹏飞挑了挑眉,接口道,“‘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向和畅微笑道,“纪大人,仲尼已亡矣。”
纪鹏飞一怔,随即一改往日谦卑的模样,露出少有的挑衅神情,“李太白诗作中以‘鹏鸟’自喻之词甚多,譬如,我素爱《上李邕》中的那一句,‘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他随口吟着,又朝向和畅笑了一笑,“李太白诗赋境界深远,寻常人怕是体悟不来呢。”
徐安看纪鹏飞的目光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