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他总是阴阴柔柔的勾着唇……”
“日后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少不得要见面,凝儿若是忍不住想笑的话……”
“干嘛”楚千凝警惕的看着他,“你该不会也要砍我一刀吧”
“……”
她这小脑瓜里想什么呢!
“我是想与你说,你想笑就笑,无须忍着。”他们真真假假,外人方才捉摸不透。
“哦……”
话虽如此说,但楚千凝还是觉得,她得想个法子克制一下。
生死相关的事情,哪能那般儿戏!
晚些时候,黎延沧从宫中回来,可不知为何,他的脸色似是有些难看。
按照以往的惯例,每次他出征平安归来,他们一家人都要去祠堂拜祭祖宗神位。
休息几日,便会宴请朝中同僚。
这日用过晚膳后,黎阡陌便带着楚千凝去了祠堂。
一家人打了个照面儿,彼此都面色不虞的别过脸去,先后进了祠堂,身边并无下人跟随。
随着祠堂的门关上,他们的脸色也都随之一变。
那个瞬间,楚千凝心下不禁惊叹。
果然都是“高手”……
“情况特殊,从前对嫂嫂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黎阡舜和黎阡晩双双抱拳,含笑着对楚千凝说道。
“夫君都已与我说过了,不妨事的。”
“多谢嫂嫂体谅。”
许是因着之前和黎阡陌之间的那场对话,那楚千凝不自觉的看了黎阡舜一眼,可她怎么瞧都觉得他的笑容阴气森森。
但事实上,这也不能全怪黎阡舜。
他既要笑的不引人怀疑,又得能够震慑下人,自然正常不到哪儿去。
久而久之,他倒是也习惯了这般微笑,殊不知看在别人眼中是如何骇人。
“我今日进宫,景佑帝曾说起一事。”见他们两厢见完了礼,黎延沧便沉沉开口说道。
“何事”
“听他的意思,是朝中有人向他进言,为阡陌添几房妾室,侯府可延续香火,便算是他对我的恩赏。”说起此事,黎延沧的眉头不禁紧紧皱起。
一听这话,其余几人的脸色纷纷一变。
“父亲是如何回的”黎阡陌的语气听起来还算平静,只是声音略显寒凉。
“我只言你与凝丫头情深义重,彼此之间恐难容他人,但既是陛下赏赐,为人臣子便自当领受。”奇怪的是,他说完这句话后,景佑帝反而没再继续说什么。
想到这,黎延沧便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楚千凝,“景佑帝似是颇为顾忌你。”
“……大抵是因为我之前救了他。”
“好在他只是提了一句便作罢,不过今后咱们也许小心才行。”
“嗯。”
握着楚千凝的手紧了又紧,黎阡陌的眸中一片晦涩。
一直到从祠堂离开,他始终沉着脸。
回到清风苑后,楚千凝不禁捧起他的脸细瞧,“怎么了从方才开始便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