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以手支额,“这也是让我觉得开心的事情。因为接下来,会有很精彩的热闹看。近来的帝都,确实没有什么有的事情了”
“那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助推皇上呢”弥姑姑请示道。
大公主愉快的摇摇头,“们父子相争,可是我一直在等着的好事。皇上这么多年,都一直都对太子的危险野心忍而不发,不过是不想让我渔翁得利。可是你瞧孩子们长得这样快,仿佛是一眨眼的功夫,们就能如此花样百出的,寻们父皇的不开心手段灵巧。你们放心吧,那美妙的计策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们来想出了。皇上那颗冰冻三尺的心,会变成千万道,精妙绝伦的利剑,一股脑的抛向我们的太子殿下的。本来我们也许真的应该做点什么,比如说守住,石头与紫色布条的秘密,但是,皇上一定会想到,这些东西的存在如果被太子获知,那么接下来一切的妙计,都会化成泡影,所以,不用我们提醒,也会好好的,保守那些秘密的。当然或许,这种保护的可能还有另外一种解法。就是为了保护而故意放出风声去。”
其实,正当大公主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皇上派出去散播已经找到杀害曲舒郡主的凶手留下的有力的指证证据风声的侍卫早已密布帝都的大街小巷。
而且与此同时,传诏信利可汗入宫并且特意允许去见曲舒最后一面的地点正是皇上得到了太后容许格外开恩的后宫西轩。
另一边自从东宫管事带回来消息,说是,当时动手的侍卫,手上不利索,好像是留下了有些分量的证据。
自从禀报给,太子这些消息之后,太子就一直,默立在窗前保持着脸上的思索表情再不出声。在想,派出的那个侍卫身上,到底会留下什么东西,直接将自己指证。可是想了许久,也不能确定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或许这漫天在散播的消息,本身就是父皇的杜撰只是用言辞作了一场戏,然后让顺其自然的陷入的陷阱之中惶急忧虑,禁不住犯错,比如说,派人去皇宫中打听消息。自曝机宜。
但刚刚这样想过之后,又马上自我否定。能想到整件事的幕后指使有可能是自己,应该是父皇连各路证据都没有见到时就已经在坚信的东西而的真正用意,也不是为了蒙蔽父皇的眼睛,反而是要带偏了信利可汗的猜测。
也就是说,现在的信利可汗反而成了与父皇双方争夺信任的焦点。
正想到这些的时候,外面有小厮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要说什么消息,被管事打住,然后悄悄地告诉给了管事。又是悄悄的退出去。
太子看了一眼管事听完之后已经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示意可以禀报。
管事言简意赅的说道,“有消息说,皇上已经派人传召,信利可汗入宫,不知道是不是要同说证据的事。难道们已经确然手握什么重要证据了吗”
太子凝了凝眉,“父皇果然打的是信利的主意。也许这个很真诚的邀请之后,还会有更加真诚的证据”可是心中有说不出的挣扎,如果们现在随便动作,就会变得更加瞩目其实能够解决一切的万全之策应该是从今日而起,得到再不会让信利可汗动摇的那种坚固相信,那样的话就应该让自己与曲舒的死,擦掉所有干系。而能做到这一切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那种彻头彻尾的毁灭
抬起目光,用尽全力的盯住管事。似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