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卡片轻巧地落在地上,我便走过去捡了起来。
卡片上隐隐现出一串文字,但是仔细却又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内容,于是我把卡片递给了单生。
单生接过卡片低头看了一眼,脸色一变,显然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内容。
我和江后宁的表情也因此而受到了影响,互相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不安。
“任务是什么”我问单生。
单生的表情逐渐恢复了一丝冷静,他抬起头看了看我和江后宁,缓缓吐出了一句话:“任务是……用脖子上的血激活这张卡。”
“血!”我和江后宁同时愣住。
“对。”单生皱了皱眉,看着我们,“你们谁身上带了刀”
我摇了摇头,看着江后宁从大衣口袋里出一把折叠刀,我有些诧异,“你居然会带刀”
“以防万一。”江后宁冲我笑了下,把刀递给了单生。
单生接过刀以后直接抬手往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动作干净利索,可把我给吓了一跳,真担心他这一刀把自己的命搭在这里。
等单生把手移开,脖子上出现一个细小的划痕,渗出一丝鲜血,看起来伤口不是很深,不过这点血也估计是够了。
单生把折叠刀还给了江后宁,然后用手指蘸血往卡片上抹了一把,静静等待卡片的变化。
一时间,挤在狭小道具屋里的三个人都缄默无言。
然而等了许久之后,卡片上却毫无半点变化。
单生脸上的表情变了几瞬,最后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我和江后宁。
我知道他的意思,不过江后宁却先我一步行动了。
他动作也不比单生逊色多少,好歹是个医生,下手应该更稳重一些。
江后宁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刀尖在他距离下巴一厘的位置划出一道殷红的血痕,随后他收了刀,同样蘸了血往卡片上一抹。
卡片上之前留下的属于单生的血迹早已拭净,现在晕染在卡片上的是江后宁的血迹。
然而结果还是一样,毫无反应。
所以这最后的希望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被他们看得有些紧张,掌心里渗出一层冷汗,握刀时有种滑滑的黏腻感。
我把刀抵在了颈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脖子上缠着的纱布,握刀的手忽然顿了一下。
“别紧张。”江后宁轻轻地从我的手中夺过折叠刀,“让我来吧,我好歹也是医生。”
“嗯。”我微微仰起脖颈,任由江后宁拿刀抵在我的脖子上,避开我的伤口,划出一道刺痛的痕迹。
这画面看起来十分古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毕竟也没有人会愿意让人拿刀在自己身上划一个刀口。
等冰冷的刀尖从我的皮肤离开,我忍着疼痛用手蘸了一个手指头的血,全抹在了卡片上。
这回我比任何一个时刻都还要紧张,单生和江后宁显然也是如此,因为我的血如果不成功的话,那么这张卡片于我们来说真没什么用处了。
或许会将我们逼成刽子手,一个个的去抓人抹脖子,那样的话我们和那
两个神经病游戏发起人岂不是一样了
卡片被我们放在一张积着薄灰的桌子上,我们三个人围着这张桌子紧张地屏住呼吸,颇为煎熬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我们对卡片的注意力越集中,神经也就越紧张。
原本死气沉沉的卡片骤然散发出冷蓝色的光芒,色泽幽暗,铺在卡片平滑表面上的血迹仿佛被吸收了一样,逐渐渗透卡片,而后消失。
我惊愕地看着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江后宁的手掌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满脸兴奋的看着我,我抖着鸡皮疙瘩将他的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