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二十年来,每每思觉入梦,脑中便是我二十年前随父帅南迁之时,见到的诸多受战乱之苦,却无家可归的百姓。那衣不蔽体,饥寒交迫的景象,如今回想,却也依旧历历在目。父母妻儿离散,故土家园被占,还有何等的仇辱比的上此等的国仇家恨!”
“砰!”赵勋一拳重重砸在面前的石桌之上,震得桌上的一套杯盏摇摇晃晃。“啪!”坠落在地,一声脆响,登时便碎成了数块。“唉……”坐在赵勋身旁的夏云落见到满地的碎瓷屑,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头吩咐站在一边的丫鬟道:“月儿,去叫人将这里清扫干净。”
“是,夫人。”月儿柔柔一拜,俏生生的回答道,随后返身袅袅的走出了花园。见月儿出了花园,夏云落回过头来,冲着赵勋抿齿一笑。“夫君,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是作为臣子应尽的本份。”
“当年元帝亲征北凉,为北凉蛮夷所掳,当时哀嚎痛哭者何止百万!后举朝无有视事者,幸得公公临绝断事,率众臣荐保当时的太子登位,才有了如今的景帝。”“后北凉大军直入国都,又是公公率勤王之军,身先士卒,打退北凉的数十万雄师,保得举国上下成功南迁,才有了大夏这般的繁荣景象,夫君作为公公的嫡传子嗣,又夏云落,大夏兵部尚书夏之言的独女,为人蕙质兰心,且容貌也是令人迷醉至极。
夏云落与赵勋乃是指腹为婚,早在赵勋之父赵镶与夏之言未曾在朝中受用之时,两家关系便十分要好。当时赵勋之母先孕,生下其子赵勋。转过年来,夏之言的妻子也怀孕,未及满月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