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银笙那晚被莫名其妙的掳去,遇见那莫名其妙的面具男子,而后面具男子对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已过去好几个月。
银笙原本以为藏在长佑山的魔界细作,终于按耐不住要动手,便想假意被掳,随那古七七去探个究竟。
可她最终也只是知道,命古七七将掳她去的面具男子,并非是魔界的人,那个男子实力深不可测,他的势力或许已经渗透进整个长佑山,至于其它几峰的情况,她便不得而知。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让自己日后莫再去那个湖边玩水,尤其是不能把鞋袜脱了。
自己问他是何原因,他却闭口不言。
自己问他目的,他也只是问她为何救扶渚,除却咬她的那一口,至始至终都非常谦和有礼,两人相对无言静坐了一晚,天一亮他便让古七七送她回来了,这不是莫名其妙是什么
此事恍如梦寐,那面具男子之后便如蒸发一般,消失得没有踪迹,也再没来找过银笙。
银笙回来之后的那几天时时防着面具男子再次动作,南石和阿芜只知掳走银笙的那个男子,就连银笙都很忌惮,几人一同疑神疑鬼的过了十多天,然都风平浪静得很。
银笙心里很不安,这种不安除却来自未知的不可控的危险,还有那面具男子探不透的魂魄。
可一连几个月过去,长佑山一点动静都没有,一切如昨。
这几个月不大不小倒也发生了些事。
日及和太子扶戎大刀阔斧的在九幽捉拿藏于暗处的魔界细作,仅一个月,便在九幽抓住魔界众人近三千人,揪出躲在暗处的魔界细作两千多人,查办了与魔界勾结的叛逆贼子五千多人,一时之间,九幽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之后过去月余,因扶渚被害一事,君帝借机下令,大肆整顿七峰,除却虚庭峰,近五万神卫兵进驻其余几峰,众位峰主怒不敢言,交代了座下弟子一番,便由着君帝去折腾。
君帝倒也不负众望,就这么让五万神卫兵在众峰里走来走去,还真给他揪出不少与魔界勾结的人,其余几峰便不多说,光长佑山都愣是揪出二十余人,各宫各院,下至洒扫恭房的宫娥宫侍,上至被废了内元丹的冉筱儿,一并被抓了去。
为此众仙姬皆唏嘘不已,难怪冉筱儿处处针对银笙,魔界若要卷土重来,要除掉的第一人,首当其冲便是玄清尊,而银笙是玄清尊的人,这么一想,众人也就释然了,看向银笙的目光都带着少许同情。
冉筱儿一被抓,其父定然也免不了一番调查,这一查,不仅查出冉宿神君与魔界勾结的证据,还查出昔日几庄蒙冤的旧案。
君帝愤然大怒,下旨将冉宿神君全君府上下数十余口人处以极炎之刑,百世不得轮回。
蒙冤的那些仙官也得以昭雪,只是君心不再,几位仙官拜请解官,去九幽做了个逍遥的散仙。
再有,玄清尊难得去一次弥罗峰的太微宝殿朝觐,与众位仙官一同议事,君帝却突然赐婚玄清尊,态度很是强硬。
众仙屏气,低头站于一旁,整个大殿噤若寒蝉。
君帝再度降旨:“玄清尊上前听旨,本君九女扶乐,品行端庄,恭谨端敏,现赐你与扶乐择良辰成婚,不得有异。”
玄清尊幽幽开口:“君帝唤本尊一声表舅,扶乐唤你一声君父,如今你却是要将女儿下嫁于本尊,于礼法不合,于扶乐,未免太委屈她。”
君帝面有薄怒:“自古君命不可违,玄清尊难道要抗旨不尊”
“君帝不怕乱了这辈分,本尊却不能不把礼教放在眼里,若此事以本尊开了头,这以后有人效仿,怕是子孙后代都难以理清身份了。”
君帝一拍龙椅:“放肆!”
玄清尊长袖一挥,负手而立,大殿众仙难承其外放的威压,纷纷跪伏在地,君帝抓紧手中的扶椅,堪堪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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