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说这老头要在这大山上开路,不由问道:“老人家,你今年高寿了”
“呵呵,我都九十三了,你看我身板还算硬朗吧”那老头笑着说。
“对了老人家,我们俩来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雨妹说。
“名字嘛,没有,不过人们都叫我疯叟。”那老头说。
我一想:“这倒是名符其实。”
“你老人家都九十三了,又怎么能打得通这座大山呢”我不解地问。
“我里屋不是还有个儿子吗等过了几年,他再说了媳妇,不就又有儿子了吗这样一代一代地生下去,大家都来开山造路,何愁此路不通呢”那老头手捋胡须说。
听完这老头一席富含哲学思辨的话,顿时让我茅塞大开,我顿时对这老头佩服起来。
“不过,老人家,在你的有生之年不就看不到这条路了吗”我又提出了疑问。
“我们怎么能只为自己着想呢只要我后世的子孙们能走上这条路就行了。”那老头又说。
一听这话,我都想对这老头顶礼膜拜了。
“我看今天天色未晚,还可以再出去干点活儿,小子,你刚才不说帮我去开路吗走吧。”那老头说着起身,去拿他的工具包。
“等一下,”我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说:“老人家你别忙,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今天我看就算了吧,明天一早,我就去帮你开山造路。”
“真的”那老头露出怀疑的眼神。
“真的,老人家,你只要让我的情天哥哥吃饱就行。”雨妹也在一旁搭腔。
“小子,你可别食言啊。”看来那老头还是不信。
我站起身一拍胸脯说:“老人家,开山造路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你放心好了。”
只见那老头把那老太太拉到一边小声地说:“老婆子,你可把这小子给我看住了,千万别让他给跑了,这可是个白送上门来的壮丁啊。”那老太太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红日西斜,我们吃过晚饭后,住宿的问题又被提到了日程上。
我对那老头说:“老人家,你看我们夫妻俩晚上睡哪啊”
“这个好办,你们小夫妻就睡外屋,我和老婆子还有我儿子就睡里屋好了。”那老头说。
我一想也行。
眼看着夜色渐深,那老太太送来了一床被褥,然后就跟那老头走进里屋去了,随后关上了门,打算睡觉了。
现在外屋只有一盏烛火,还有我和雨妹。
“雨妹,你看夜已经深了,我们一起睡吧。”我说。
“不行!”雨妹红着脸说:“情天哥哥,虽然我们已有婚约,可毕竟还不是夫妻,我们怎么能睡在一起呢”
“那你要我睡哪里呢”我问。
“不如,”雨妹伸手一指地上说:“你就打个地铺,睡地上算了。”
“我不干!”我反对说:“地上那么凉,我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办反正我们也只是在这里暂住一宿,明天一早,我就去帮这老头把山打开,今夜我们就和衣而睡吧。”
“不行,我还是不太放心。”雨妹说。
“反正我是不能睡地下,那好,你不睡,我可要先睡了。”说着,我就脱了靴子,爬上炕钻进了被窝。这被褥虽然陈旧,不过很温暖,让人很舒服。
我躺在被窝里心想:“雨妹,你要是不睡,那你就站到天亮吧。”
又过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地刚要睡着,忽然只觉得屋中金光一闪,我顿时惊醒,回头一看,只见雨妹的手上已经生出了魔杖。
“雨妹,你要干什么”我连忙从炕上起身惊问。
“我可不放心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现在我就在这土炕上设下结界,你半夜要是敢越界,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