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洛贝吭吭哧哧忙活了大半个月,勉强提炼出浓缩版的圣水,足足瘦了好几斤,毫无人性的丁娇这才放过了她。
拿着圣水,丁娇趁着夜黑风高,偷偷倒入到菜地旁的水缸里。
“还是分几次放好了,”她暗自嘀咕,“万一浓度太高,烧死菜苗苗就得不偿失了。”
拜上辈子义务教育所赐,丁娇很谨慎地做出分批稀释的方案。
几日过去,丁娇瞧不出菜苗苗有何不同,每天伺候庄稼的春娘却是喜不自胜。
她对鲁大娘道:“要是先前没荒废,这土怕是更肥,真是可惜了。您是没瞧见咱们的菜苗苗长得有多俊,羡慕死人。明明跟别人家差不多时候种下去,咱们地里的偏偏就长得更好,难道这块地是福地,先前还有银子挖……”
她兴奋得像是自家儿子出息了,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丁娇听着暗笑,吃饭的动作更快了,一旁的易明之瞥了她一眼,默默地夹菜。
当天晚上,丁娇偷偷爬起来加料就被易明之抓了个现行。
“你,你做什么,人吓人要吓死人的。”丁娇先发制人倒打一耙。
易明之没说话,目光却落在丁娇手上的坛子上。
“我起来看月亮,”丁娇面不改色地道,“这就进屋睡觉。”
易明之看了眼漆黑的夜空,嘴角不由一抽。
“夜里凉,早些睡。”他没有戳穿她,背着手准备回屋。
“喂,”丁娇喊道,“你不是出来上茅厕的么,茅厕在那头。”
易明之身形一僵,继续往屋里走。
“你这样憋着对肾不好,憋久了男人那方面会有问题。”
易明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丁娇哈哈得意大笑。调戏老实人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她将手里的坛子放下,转身便要走。忽觉腰间一热,人便被人死死钳住。
“喂,做什么,要强抢良家妇女啊,”丁娇象征性地动了两下便不动了,颇为享受地回头瞪易明之。
易明之嘴唇抿成一道缝,火热的目光死死盯着丁娇一张一合的红唇。
“……就知道你有色心没色胆,你这个……唔……”
她的话没说完,嘴便被人封住了。
火热的长舌直驱而入,扫荡着每一丝甜腻。
丁娇只觉嘴唇发麻,身子发软,若不是易明之抱着,她几乎要软倒在地。
她发出嘤咛一声,感觉要喘不过气来。下意识便用手去推易明之的胸膛。
易明之哪里肯放手,箍住她腰部的力量更大,嘴上的功夫也更狠。
她会不会被亲成香肠嘴,迷迷糊糊中,丁娇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她忽然想笑。
易明之发觉怀中之人睫毛微颤,浑身的燥意像被人忽然泼了一桶凉水,刷的就醒过神来。
他忙松开丁娇。
女人双目含春,嘴角还挂着暧昧的银丝,易明之像被烫到了一般,急急撇过脸去。
“我很好,你知道了!”他绷着脸,故作淡然道。
丁娇胡乱擦嘴,脑子仍是一片空白。
“什么”她下意识问道。
易明之气结,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他一边懊恼自己自制力差,一边又极其享受方才的甜蜜。
一时间,他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寂静的夏夜,暗处的青蛙不知疲倦的呱呱乱叫,叫得他心烦意乱。
“呵呵,原来是这个很好。”耳边,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近,那幽香也自有主张往他鼻子里钻。
易明之更窘了。
他方才被她一激,受蛊惑般便想堵住她的嘴,可两唇相触,他便不是他了。
他想要更多,情动处,他甚至想把她撕碎吃进肚子。
易明之被自己可怕的念头吓住,更不敢看丁娇的脸。
“喂,明明是你先亲的我,现在摆出一副被人蹂躏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丁娇见他脸色忽红忽白,不由好笑道,“你觉得你的清白被我玷污了需要我对你负责”
易明之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