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乱糟糟的。
炉子也不烧,屋子里冻的丝丝哈哈的,一说话都直冒白气。
韩东强翘着二郎腿抠牙。
韩彩英那张毁容的脸如沟壑般狰狞,丑陋,看了第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
韩母骂骂咧咧的:“冤家啊,韩显樱这个贱种胳膊肘往外拐啊,不维护自己家人,还把自己姐夫给整局子里去了。”
韩彩英目光阴沉沉的。
孙母摸着胳膊进来:“哎呀妈呀你家咋这么冷呢,跟冰窖似的。”
韩母惭愧的看着孙母:“亲家啊,你咋来了呢,哎,哪儿有心思架火做饭啊,那个小贱种害死咱们了。”
孙母一听,有戏,她把韩母拖到一边:“你知不知道韩显樱为啥变成这样了我记得她以前可不这样。”
韩母点头:“是,以前那孩子可老实了,亲家母,你快说到底因为啥。”
孙母悄悄凑到韩母耳边说了一通。
韩母恍然大悟:“真的啊”
“那可不,你想不想让那小贱种变的跟以前一样好拿捏啊”孙母挑拨。
“咋不想呢,那小贱种现在过的那么好,假如她听咱们的了,以后那二层小楼咱们不也能住了。”韩母眼底存着算计和贪婪。
“那成,那就听我的。”孙母把韩彩英招呼了过来吧啦吧啦说了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早晨又下了一场大雪,在被窝里都能感觉阵阵寒流飘进来,没有蒋行深在,半夜没人下底蓄炉子,烧煤,韩显樱冻的不得了。
有的人是被冻醒的,有的人是被尿憋醒的。
韩显樱是被敲门声膈应醒的。
她穿好衣服,撩开棉帘一看,韩母两手揣进棉袖子里,脸上是母性的光辉和慈爱:“樱儿,快给妈开门。”
韩显樱垂下长睫。
她鲜少在韩母脸上看到这样慈祥,和蔼的样子,尤其是面对着自己。
现在原主的记忆,从小到大基本上都慢慢存进来了。
韩母只对韩彩英和韩东强有过慈母的感觉。
原主六岁的时候就被韩母指使着做饭了。
小小的人儿站在小凳子上,拿着大铲子哆哆嗦嗦的炒菜。
有时做不好便会挨上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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